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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麗琬嬌嬌怯怯的說道:“郎君,我從古籍上學了這門手法…水平可能不好…”一雙白玉也似的玉手搭上柴令武肩頭,十根白嫩如蔥管的玉指微微用力,按摩起來。
她在外面糾結了老半天,才把纖云、弄巧指使出去,自己羞澀萬分的穿著一件小衣走進暖意融融的臥室。
兩人雖然感情迅速升溫,但一直同房而不同床,這種比較親密極為少見。她害羞的小心翼翼靠近柴令武,卻不知道這份嬌羞,讓她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柴令武靠在浴桶邊緣,聞著那淡淡的處子味道,努力平息了心中的驚駭,才說道:“不要緊的,按壓手法需要勤加練習才能精益求精!。”
兩只略帶點涼意的柔嫩小手輕輕小心的按摩著,力道適中,配合著嬌嫩手指上傳遞來的絲絲涼意,讓柴令武舒服的忍不住輕嘆一聲。
“其實你手法已經很不錯了!”
鄭麗琬喜歡道:“郎君喜歡,我以后每日給郎君按按。然,國事雖然重要,郎君還需多注意身體才是。”
聽著鄭麗琬清冽如泉水叮咚的聲音,似乎都是一件極其美妙的事情。
“過了大朝會就好了。”柴令武微笑道:“你可不知道,我這個月可威風到了極點,父親跟李靖、侯君集、李績、李道宗、段志玄、劉弘基、張亮、秦瓊、尉遲敬德、程咬金等名將都在聽從我的指揮!……”
鄭麗琬咋舌道:“真的假的?這陣容除了圣上,也就郎君一個人享受得到了!”
“的確如此!”柴令武笑著說道:“我們這些天一直在籌備著明天的大閱兵,你明天讓侍衛帶著去朱雀門,在尋附近占據一個視線空曠的制高點,你將看到一個震古爍今、氣勢磅礴的宏大局面。”
“嗯,明日要去見識見識了。”這般說了一會兒,鄭麗琬的羞澀倒是弱了幾分。
一雙目光微微一垂,正好看到柴令武滿身是淤青的痕跡,眼看著他的模樣,鄭麗琬眼眸當中閃過一抹心疼:“郎君也真是的,為何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沒關系,要學到本事,總得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皮肉之傷而已!”
沒錯,這點兒傷勢,最多只是讓柴令武感覺有些不舒服而已,根本不要緊的。
只是柴令武雖然是這么說著,可是鄭麗琬眼眸當中的那種心疼卻是變得越來越濃烈。
柴令武離開的這些日子,鄭麗琬經常午夜夢回、驀然驚醒,心里擔憂得不行。而且那一段時間每日晚上同房而眠,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談古論今、奇聞異事,卻早已習慣了。
“郎君,你不方便,我幫你洗一洗吧。”鄭麗琬小聲說道。
柴令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索性不再說話。柔軟纖細的手指,順著柴令武的傷痕滑過,柔軟的指尖,略身帶來了一種酥麻的感覺,身心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
鄭麗琬沒有得到柴令武的回應,探頭一看,柴令武卻是已在瞬間睡著了。
鄭麗琬看著柴令武微微蹙起的眉頭,心底滿是憐惜。
熟睡的男人,別有一番與平素不同的感覺。
平時的柴令武,看似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任何難題也都能輕松解決,實則總是與世道格格不入,仿佛有一塊大石壓在心頭,總是不得緩解。
他在憂愁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