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曹長安誤以為水缸早有裂紋,沒有提早發現而已。
“三十年前的事,也許以訛傳訛早已變了樣,我們這就去找那人問問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
……
聽聞那人的家就在上杭白沙鄉。
年輕的人早已不知什么燒缸高手,找上了年紀的人詢問,倒是記得有這么個人,經指點,姜落落與杜言秋七拐八拐的尋到了一戶農家。
“我阿公確實是你們要找的人,可是早已去世兩年。”
招呼二人的名叫陳三郎,是那燒缸匠人的孫子。
“聽我爹說,阿公自從歇手,就再不談燒缸之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你們來尋他作甚?”陳三郎很好奇。
“大哥,我們有些事想請教。”姜落落上前道。
見這年輕姑娘說著一口純正的本地口音,陳三郎沒有多想,“那便只能問問我爹,看他是否知道了。”
“有勞大哥,令尊可在家?”
“在的,我先去問問我爹見不見客。二位稍等。”
不一會兒,陳三郎返回來,將二人請進了屋子。
桌旁已經坐著一位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男人,見到二人,只是抬了抬手,“請坐。”
姜落落與杜言秋行禮之后坐在旁側。
“三十年了,很少有不速之客來尋家父。”陳父打量二人,“二位年紀不大,又不像是燒缸之人,卻說有事請教,想必是為了家父歇手之事吧。”
“老伯明智。”杜言秋拱手,“在下杜言秋。”
“聽說上杭來了位管事的杜公子。”陳父點點頭,一副了然,又看向姜落落,“這位想必就是兇肆的姜家娘子,你身上的這個褡褳我認得。”
姜落落笑笑,“是之前白沙鄉發生命案,老伯見過師父來驗尸吧。”
她不記得這戶人曾找兇肆幫忙。
“是三年前的時候,老戈來找過家父。”陳父提醒。
“兇肆的老戈找過阿公?我怎么不知道?”
沒等姜落落發問,陳三郎已經好奇地插話。
“那時你不在家。”陳父道。
“師父來找過陳阿公?所為何事?”
姜落落沒想到,老戈早就來尋過這位燒缸匠人。
可又想不通,老戈來尋他做什么?
陳父驚訝,“老戈沒有與你說?我還當是他讓你們來的。”
“我們是在案中遇到難題,打聽到陳阿公,以為燒缸之事師父不懂,就沒有詢問過師父。”姜落落解釋。
“師父畢竟是師父,你們若去問老戈,或許就不必再跑這一趟了。”
陳父心想,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不論坊間傳言的話有多好聽,到底也是個沖動而缺少思考的年輕人。
“老伯說的是。”姜落落尷尬地笑笑,“可既然我們都已經來了,還請老伯多言幾句。師父轉述,總會有疏漏,何況已過去三年,有些話未必記得準。”
“家父過世,我也是轉述他老人家留下的話。”陳父捋捋胡須,“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又是碰到何事,來打聽家父當年的歇手之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