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我晚點才能回去,保姆會過去,開飯不用等我。
明大寶:ok。
周讓回到老宅,老太太譴退其他人,客廳里只有母子二人。
“周硯今天回來過,跟我說了一些事。”老太太語氣淡淡,“你怎么看?”
周讓臉上沒什么表情:“想來該說的他都說了,我就不復述了,明亦薇跟他離婚后,我要娶她。”
“不怕族人說閑話?”
“我向來不在意這些。”
“你代表周家的臉面,鬧大了總歸不好。”
“那您不妨給我傳授一下,怎么遮掩過去最好,畢竟,您有經驗。”
老太太一怔,臉上浮起怒色:“周讓,你不用拿過去的事來刺我,那件事當年是經過你媽同意的。”
“人已經死了,是不是真的經過她同意,誰也不知道。”周讓起身說,“我的事,以后您別管了,我在外人面前叫您一聲‘母親’是給你臉,不代表您能對我行使母親的權利。”
“你……”
老太太大怒,一口氣喘岔了,猛地低頭咳嗽起來。
周讓轉身就走。
管家聽到動靜,連忙小跑進來,給老太太拍背順氣。
好一會兒老太太才喘勻了氣,她注視著周讓離開的方向,抓住椅子扶手的手背青筋凸起。
“管家,聯系上那個姓明的姑娘,我要跟她談談。”
周讓回到家,進門就看到言臻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周硯的體檢報告,不知道在想什么,連他回來的動靜都沒聽見。
周讓換了鞋進去:“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言臻回過神,招手示意他走近。
周讓在她旁邊坐下。
言臻彈了彈檢查報告:“我跟周硯體檢的醫院是周家旗下的。”
“嗯。”
“是你在管理?”
“對。”
“那你能不能把他的檢查結果改了?”
周讓立刻明白她想干什么。
周硯的性病是中期,離晚期只有一步之遙。
把檢查報告改了,讓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拖到晚期,到時候治療起來不僅很痛苦,還有失明和癱瘓的風險。
周讓問:“就這么恨他?”
言臻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周硯的厭惡:“對,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
事關任務,她可沒忘記原主是怎么死的。
“行。”周讓應了下來。
他答應得這么痛快,言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是你侄子,你真愿意為了我這么對付他?”
“嗯,愿意。”
言臻總算明白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嚴肅正經的周讓,在原著里會愿意跟周硯共事一妻了。
這分明就是個戀愛腦。
站在受益者的角度,她很受用對方這種戀愛腦。
“對了,周硯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
“嗯,我知道,他告到了老太太跟前,以我對老太太的了解,她這兩天應該會找你。”
“找我?”言臻眼睛一亮,“是不是要甩給我五百萬支票,讓我離開她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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