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終于無法忍受這樣的精神折磨,選擇吞下大把安眠藥,結束了生命。
“世子?世子?”
裴忌被一陣急促的聲音喚回神,他抬起因為疼痛而變得血紅的眼睛,額頭上全是冷汗。
叫他的人是刑部的同僚,神色關切:“你怎么了?沒事吧?”
裴忌搖頭,聲音艱澀:“沒事。”
同僚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憐憫:“老國公爺出了這樣的事,我知道你心里難受,但……保重身體,你是國公府的世子,國公府還得靠你撐起來。”
裴忌眼里閃過一絲迷茫,好一會兒才從紛亂交錯的記憶中理出思緒。
他不是真正的裴忌,他叫鏡沉。
他用了周晏清的替死者身份卡才進入這個世界,替死者只要完成任務,就能恢復記憶。
想起自己進入這個世界的初衷,鏡沉猛地站起來,顧不得同僚詫異的目光,快步出了刑部,牽了馬直奔國公府。
那個該死的女人,連著耍了他兩次,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一路打馬飛奔,鏡沉回到國公府,然而進了竹苑,卻不見言臻。
他沉聲問婢女:“江蘺呢?”
婢女被他周身冷沉的氣場嚇了一跳,連忙道:“江姨娘去馬廄了。”
鏡沉轉身往馬廄跑去。
言臻正在馬廄挑選明天回滄瀾谷要用的馬。
三天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她要帶走的東西不少,得挑一匹好點的馬。
馬廄里的母馬前些日子生下一匹小馬,小東西眼睫毛長長的,卡姿蘭大眼睛眨個不停,加上毛絨絨的手感,言臻忍不住蹲在馬廄里多擼了幾下,琢磨著要不把這匹小馬也帶走。
但是想到出入谷那狹窄的通道,馬可能進不去,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在她擼馬擼得上頭時,旁邊的馬夫突然對著她身后行禮:“見過世子。”
言臻回頭,果然看到身穿官服的裴忌快步走過來,一到她跟前就立刻攥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粗魯的動作帶著顯而易見的怒火,這讓言臻愣了一下,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怎么了?”
裴忌死死盯著她,不說話。
言臻手腕被他攥得很痛,掙扎了一下:“松手,很痛。”
裴忌不僅沒松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往身后的墻上一頂,看她的眼神兇狠而憤怒。
這一通操作把言臻徹底整懵了,有那么一瞬間,她捕捉到裴忌眼底閃過一絲殺意,恨不能將她掐死。
鏡沉也確實是這么想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想起被耍得團團轉的前兩世,他經受的那些痛不欲生的折磨,竟然只是這個女人完成任務的手段!
他恨不得把自己受過的所有痛苦千百倍還到她身上!!!
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收緊,在窒息的前一刻,言臻突然伸手抱住鏡沉的腰,以一個投懷送抱的姿勢撲進他懷里。
鏡沉一愣,洶涌的情緒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然而緊接著,懷里的女人屈膝重重頂在他下襠,劇烈的疼痛沿著脊椎往上竄,宛如煙花一樣在天靈蓋上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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