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介去追查八大王那邊的事情了,王燁這里還要應付那些墻頭草。實際上也沒什么可應付的,那些人知道自己理虧,也知道自己對不起劉介之前的一片好心,所以怎么都硬氣不起來,他們頂多就是盡力爭取一下而已。
在他們跟隨王燁回到萬山堡之前,王燁就清楚明白的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要加入萬山堡,那他們就再也不能作為一個整體存在了。
“那個......”其中一位老人說:“堡主,我們這都是鄉親族老的,在一起也習慣了,貿然分開的話......”
老人的話沒有說下去,王燁裝作沒有聽懂他的言外之音的樣子,他追問道:“分開的話會怎么樣?”
“這......”老人沒有繼續說下去。
另外一個人接著說:“堡主,你也看到了,我們就是一群活不下去的可憐人,你就讓我們在一起,彼此之間也有一個照應好不好?”
“不好。”王燁說:“等你們到了萬山堡,有的是人愿意照應你們,用不到你們互相照應。”
“堡主。”那人又說:“萬山堡強大,我們根本無力與您對抗,您又何苦一定要把我們拆開呢?”
王燁說:“拆分你們是之前就已經說好的,你們之前不也是因為這個,所以遲遲不肯下定決心嗎?怎么?這時候想反悔了?”
王燁的聲音漸漸的冷了下來,其實王燁語氣中的冷冽基本上就是裝出來的,他之前就有心理準備了,這群人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被拆分。
他們一定會想著再爭取一下,所以已經早有預料的事,他也就沒那么生氣了,直接按照原有的預案應對也就是了。
“不敢。”那人還是不打算放棄:“之前,這事兒不是劉介和我們說的嗎?我想,您畢竟是堡主,您和劉介那種人肯定不一樣。不會對我們之前的冒犯斤斤計較吧?”
“呦。”王燁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那個人說:“這倒是一句誅心之言了,你先給我戴上高帽子,然后再用言語擠兌我,試圖逼我就范?怎么?如果我堅持拆分你們就是斤斤計較了?”
說完,王燁看了看那個人說:“說了半天,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支支吾吾的不敢報上自己的大名,王燁笑了笑說:“算了,你的名字我也沒興趣知道了。
你剛剛在劉介的背后說了他的壞話,當初劉介不辭辛勞、不顧危險的去找你們,想給你們一條活路,他怎么就成了‘劉介那種人’了?
你剛剛的話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你別忘了,我身邊可有不少和劉介親近的人,如果他事后找你理論我也不管。
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正因為我是堡主。所以我更要斤斤計較。
既然我坐在堡主的位置上,那我就要做到賞罰分明。如果你們是剛剛來這里,請求加入我萬山堡,我可能就不會堅持拆分你們了。
但是你們和鄭流是一起來的我萬山堡,可是在面對危險的時候,鄭流選擇了作為萬山堡的一員和我們一起扛,而你們選擇的是在一邊袖手旁觀。我說的沒錯吧?”
“這......”剛剛那個人被王燁追問了名字之后,就再也不敢說什么了。
可是他們自認為屬于自己的權益還是要有人站出來爭取,所以這一次是另一個人說:“我們這回不也是和你們一起戰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