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雀把瓶子交給公子的時候還瞄了一眼離淺。
離淺: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雨點下得越來越密集了,藥王谷的人也都又折返了回來。
不過他們每個人手里要么拿著個碗,要么端著個盆,還有的頭頂頂著壇子。
人們歡呼雀躍,頗有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
不但人們歡呼,就連藥王谷后山的動物們都炸了,各種動物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那聲音別提多歡快了。
甚至小焉寶都聽到了植物汲取丹雨的聲音。
小焉寶看著漫天紫色的雨,笑眼彎彎,這丹雨有沒有什么作用先不說,就是光看著就好美。
為什么自己以前在師父的煉丹爐里沒有煉出丹雨呢。
是自己煉的都是師父煉廢的丹藥的緣故嗎?
嗯,可能是這個原因。
師父,你若是知道徒兒在這藥王谷煉出紫色丹雨,你一定會后悔沒讓徒兒幫你煉丹藥。
也不知道師父跑到哪里去了,回沒回云臺觀。
那些師娘們應該是找不到師父的,因為這些年她們就從來沒找到過師父。
當然,這都是師兄們偷偷告訴她的。
師兄?也不知道師兄們都去哪里了,她們云臺觀犯五弊三缺,別說是存銀子了,就是吃得飽一點兒,住得好一點兒,穿得暖一點兒都會遭到反噬。
師兄們實在是沒法在道觀里待下去了,不得已都下山了,離開道觀他們會遭到的反噬小一些。
可以吃七分飽,可以舊棉衣擋寒,可以睡遮風擋雨的破廟。
師父說自己下山以后就能破了云臺觀缺財的宿命。
只要是她給云臺觀的銀錢,云臺觀就不會遭到反噬。
她給師兄們的吃穿用度,師兄們就不會遭到反噬。
只是他們依舊是不能存銀錢,不論他們有多大本事,想賺銀錢都必須是以焉寶的名義。
想想師兄們可真慘。
她正想的出神,忽然聽到旁邊的哥哥咦了一聲,“這丹雨為什么一滴都沒接到。”
摸摸自己的身上也一點兒都沒有濕。
這丹雨可是已經下了有一刻鐘的工夫了,怎么可能一點兒都沒淋濕。
離淺,歸雀:他們也跟沒淋雨一樣,這丹雨都落到哪里去了。
離淺跑到賀知白跟前,摸了摸賀知白的衣服,是干爽的,看了看賀知白手里的碗,一滴丹雨都沒有。
“你們以前的丹雨也淋不濕衣服嗎?也一滴都接不到嗎?”離淺問道。
賀知白:“以前就是蒙蒙細雨不到半刻鐘的工夫,想淋濕也不可能啊,就更別說接丹雨了。”
可是現在,這么大的丹雨,還下了這么久,為什么一滴都接不到,還淋不濕衣服。
他也懵的。
賀知白看向自己的爹。
賀南儒一拍腦門,他這個糊涂蛋,忘了醫典上還有一句注解。
紫丹雨:遇雨不見雨,雨落不濕衣,隨精而入,隨氣而消。
現在他終于明白了這句注解的意思,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碗,搖了搖頭,是自己太貪了。
他把手里的碗丟在地上,開始席地而坐,用心感受紫丹雨的神奇。
子虛道長東張西望踅摸了一圈,沒看見大黃,這破老虎怎么沒在這淋丹雨,跑哪里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黃聽到他心里想什么了,剛有了這個念頭,就聽到大黃嗷嗚嗷嗚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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