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躺在床上。
王三斤這幾天晚上都不在家,用腳想都知道他去了哪里,肯定是去了那個牛寡婦家。
之前,兒子在家,他能忌憚一二。現在兒子不在家,她又不能走,倒是成全了他們。
再看看她,雙腿浮腫,下不了床。頭發凌亂,身上好幾天沒人打理,都在都臭了。
“吃飯吧。”何氏端著一碗飯過來:“三斤這幾天都在為大魁的事情忙著,沒顧得上你,你就將就吃一點。”
李氏哪里聽不出來。婆婆何氏這是嫌大魁有病,放縱自家兒子在外面亂搞。
“娘。”李氏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腿,明白現在不是跟她們鬧的時候:“一會三斤回來了,你跟他講一下,說我明天要去一趟縣城找大哥他們,讓他早點找好牛車。還有,我的腿不能再拖下去了,要是再拖下去,說不定不能好了。”
何氏淡淡的掃了一眼李氏的腿。
又紅又腫,像個大豬蹄一樣。
“你大哥那邊已經說了,大魁的事情,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的。倒是你的腿,還是不要多走動,在家多休息幾天吧,興許就好了。”何氏想到自家兒子那點事,哪里會讓李氏去縣城。
以李氏的性子,肯定會在她大哥他們跟前說三斤的事情的。
大魁不能人道,以后沒有希望了。三斤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還是個男人。
所以,在孫子與兒子之間,她選擇了保兒子,不想李氏把事情鬧大,讓三斤為難。
聽著何氏的話,李氏簡直不敢相信的抬頭。
婆婆這是啥意思?不讓她去縣城,也不讓她去找大哥,他們這是想干什么。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她腦海里形成,腦部也變得猙獰起來:“讓王三斤回來,我倒要問問他,他想干什么?”
何氏當然不會把兒子叫回來,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要不是你瞞著大魁的病,我跟三斤現在至于會這么被動嗎?現在大魁惹下那么多事,三斤四處想辦法,你這是干什么?這是他的家,他忙完了自然就回來了,趕緊吃飯吧,一會我來收。”
要不是李氏自做主張,把大魁的病瞞下,大魁的病說不定早治好了。
現在倒好,病治不好,還闖下這樣的大事。
何氏直接轉身離開了李氏的房間,李氏氣得把枕頭扔了出去。氣得雙臉通紅,咬牙切齒。
王三斤滿臉紅暈的從外面回來,剛進家門,就被何氏叫住了。
“娘。”王三斤眼里有著心虛。
上次他跟牛寡婦的事情,讓大魁抓了個現形,還以為他娘叫住他,是要說教。
何氏把他拉到一邊,聲音很輕:“我問你,大魁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
王三斤撓了撓腦:“大哥說,暫時不會有什么大問題,讓我們盡快統一一下說詞。沒有實質的證據,也沒有辦法證明大魁有罪。”
“就是說,大魁不會有事,還能回來?”
“娘,有大舅子在,肯定不會有事的。”大哥雖然不是縣令大人,但他是牢頭,與上面那些人關系都好著。
“我不是擔心這個。”何氏眼里有著擔憂:“大魁的病,還是要找個大夫好好看看,還能不能治心里得有底才成。”
“現在還擔心這個干什么,擔心大魁能不能出來吧。他的罪名如果成立,我和他娘也有罪。”王三斤打了個呵欠:“我困了,先去睡了。”
“你家媳婦讓你明天帶她去縣城看病,你得警醒一點,不能讓她說你的那點事情。”何氏提醒著。
“她想去縣城?去縣城干什么?我不帶她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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