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事,只要拿到人多的地方,都會有不同的見解,讀出不一樣的意思。
而你想吃什么樣版本,到你耳朵里就會變成什么樣的版本。
寧彩和安云開一起坐在包廂里,聽著
“這說的是你家大姐吧。她膽子真那么大,當個家,把銀子都握自己手里了。就這樣,老太太還不罰她?”寧彩對于老太太的操作,簡直是驚呆了。
“具體我也不清楚。”安云開搖頭:“不過現在柳氏正帶著人四處查賬是真的。能查出來多少就不清楚了。”
要說安云煙其實也不是很聰明。
如果聰明的話,那些賬本早就看不見了。
“她想帶著銀子嫁人,家里還要出一份嫁妝。柳氏自己都三個孩子,肯定不會同意的。你說安云煙身上真能拿出那些銀子嗎?”
“多了不敢說,十幾萬兩應該是有的。”
“心真是夠狠的。”
“不說她了,他們沒有來找你麻煩吧。”
“我和他已經正式退婚,以后再無關系。他要是敢來找我麻煩,我可不會對他客氣。”
比起榮王府,當然是寧國公的勢力更大一些。
“他已經退婚,管他以后要娶誰。”安云開對于容青青要害小寶一事,可是一直記著:“有些人的真面目,遲早也要掉。”
“對了,你還要回王府陪著那位夫人嗎?我挺想見見那位夫人,你哪天跟她說說話,看看她愿不愿意跟你一塊出來。你是我的朋友,她是你的朋友,換句話說,我們大家都是朋友,話是這樣說的沒錯吧。”
“我有邀她呀。不過她說不想出來,怕麻煩。”安云開想說,這世上根本沒有那個夫人。
那個夫人是她,她就是那個夫人。
就像燁華和玄王是同一人,二人不可能同時出現。
如果二人同時出現,必有一人是假扮的。
“之前聽說她出來過一次,有些人狗眼看人低,把她惹惱了。”寧彩想到什么,打量著安云開。
她左看看,右看看。
越看心中的疑惑越深。
安云開被她看得不自在:“阿彩,你這是在干什么?我臉上有什么不成。”
“不對。”寧彩按住安云開的手:“上次那位夫人去珠寶閣時,我是碰見過她的。當時我還想,這個怎么與你那么相像。”
她抓住安云開的手,幾乎與安云開咬耳朵:“云開,你與我實話實說……”
“二位這是說什么悄悄話?我能不能聽上一聽。”寧彩正要問出聲,就見蘇佩文不知何時進來,坐在他們的對面。
穿著白衣,劍眉星目,搖著折扇,翩翩公子的模樣。
寧彩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
“我們女人間的悄悄話,就是說給你聽,你敢聽嗎?”寧彩懟了一句。
“那我就不聽了。我剛剛上樓時,聽說安府的賬對不直,差二十萬銀子呢,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就算是男人,八卦之心起了,也是攔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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