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沈北出其不意的反擊!
沈北雙手突然松開。
兩人在繩索下翻滾幾圈,猛然被沈北腹部的繩子拉緊。
沈北多出雙手后,一把擰住撼天奴的頭顱,想把撼天奴的脖子擰斷。
但沈北損失的力氣實在太多,或者撼天奴作為普通人的力量格外強大,竟然沒有掰動。
沈北心中窩草一聲。
一發狠,嘴巴一張,直接咬下去!
“呃啊”一聲幾乎震破耳膜的凄厲慘叫,從撼天奴的嘴巴迸發。
這聲慘叫,有如巫女厲鬼的尖尖手指,仿佛可將籠罩在整座山谷上空的陰暗扯碎。
撼天奴那脖頸上,被沈北用蠻勁的牙生生撕咬下一大塊兒皮肉,疼得他渾身酷似電擊。
“呵啐”!
沈北只覺得舌苔味蕾上腥咸黏糊,便將噙在嘴里的那口人肉,狠狠吐了出來,一口猩紅像流星,斜著拋墜下幽然迷幻的水霧。
“自討苦吃!”
高空飛蕩的鉤山繩上,兩側呼呼生風,糾結在一起的身子,如同一只人肉撞錘,已經完全失控,也不知會猛烈碰磕在水霧后面的哪一棵望天樹上。
沈北心中知道,撼天奴的雙手被用來抓著自己,他定然不敢放開,否則就得跌落深谷中,倒是省了麻煩事。
沈北一時對他也造不成致命傷害,只能利用在其雙手的優勢,一口一口吃光他的脖子。
“卑鄙的東西!”撼天奴疼的眼冒金星,額頭青筋直跳,面色更加恐怖了。
而沈北根本不搭理他,這叫痛打落水狗!
當他吐出嘴里的一口肉,準備再去撕扯撼天奴脖頸時,這個痛不欲生尖叫著的男子,突然中止了聲音,用面門朝沈北面門猛磕。
沈北畢竟不是長頸鹿,與撼天奴身子貼得如此緊密,一時也很難避閃,左臉頰顴骨給對方砰地砸了一下,頓覺半邊腦袋上,盤旋出無數金星。
雖然吃了一疼,沈北卻將雙手抵在了撼天奴的面門,不給他連續擊砸面門的機會。
但下一秒,沈北忽然覺得右手虎口吃痛,隨著胳膊一抖,沈北也給撼天奴撕咬去了一塊兒厚厚的皮肉。
“草!”
沈北嘶了一聲。
先是咬急了他,他這會兒又咬急了沈北,彼此心中恨意怒燒。
“突突”
飛蕩的繩索,速度不斷疊加增快,迷幻的水霧之后,兩棵望天樹的粗大樹干一左一右,像疾馳的火車頭似的,從沈北倆人的肉身旁電閃而過,勁風直灌入人的心窩。
沈北左手上的咬疼,霎時如無數鋼針,遍及全身游走,那滋味說不出的難過。
周圍樹木疾馳后甩,水霧的可見度,已經低縮到了十米。
然而,鉤山繩蕩飛的速度,卻由突然墜上了撼天奴而重力劇增,此時快得更為嚇人。
這種觸目驚心的感覺,就如同過山車,突然從最高點倒懸著俯沖下來,而車上坐著的人,卻只能用雙手抓牢,毫無固定保護。
飛蕩的鉤山繩,已經到了第一甩的盡頭,沈北和撼天奴像被釣住的兩尾小魚,身體也嗖地一聲蕩到了最高點。
無數紛雜錯亂的樹枝,稀里嘩啦地扎頂在倆人身上,發出啪啪地翠木折斷聲。
“準備!”
繩索在往回飛蕩的一瞬間,沈北大吼一聲,通知莊畢凡抓住機會,跳上來,合力弄死撼天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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