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因為歐楚康突然下達了這樣的命令，而是因為站在張洋面前的那幾個美女竟然真的想都沒想，十分果斷的便執行了歐楚康的指令，直接便開始解開旗袍上僅剩的那幾顆扣子。
旁邊秦玲的表情已經是快要勃然大怒到繃不住的地步，就連蕭羽笙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趕在事態徹底失控前，張洋趕緊開口：“等等，住手！”
估計這些被視作服務員的美女接受的訓練就是以客人的要求為先，因此，當張洋下達新的命令后，她們立即便停下了手中的行動，隨后恭恭敬敬的再度看向張洋，低垂眼眸，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歐楚康一邊用手撐著臉，一邊微笑道：“怎么樣，張老板，現在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嗎？”
張洋緊皺眉頭：“什么感覺？我只覺得這太奇怪了，讓她們當眾脫衣服有什么意義？”
歐楚康打了個響指：“對的，這就是關鍵所在，你問我有什么意義？命令本身就是意義，她們會無條件遵從你的命令，按照你的心愿行事，不會頂嘴，不會質疑，她們存在的意義都是由你定奪。”
歐楚康隨即咧嘴笑道：“怎么樣，張老板，現在你理解了嗎？”
張洋深吸了一口氣，經過這么一番說明，張洋總算是有了答案：
“是‘權利’，對吧？”
歐楚康大笑著鼓掌：“沒錯，就是權利！而且是對異性絕對的權利，這些女人就是你的所有物，怎么樣，這種感覺不賴吧？”
不等張洋開口，歐楚康便接著說道：“不用急著否認，張老板，我和不少你這樣的人打過交道，一開始他們都寧愿對這種行為表現得深惡痛絕，仿佛看著這些女孩在他們面前被糟蹋就是要了他們的命一樣，正義感一個比一個要強。”
“但很快，隨著我讓他們也試一試，他們一開始只是會小心翼翼的提出一些現在看起來很可笑的命令，比如讓她們去自已思考，讓她們去休息，去睡覺，以為這樣的話就是為了她們好，但實際上只是感動自已而已。”
“很快，等到這種自我感動的戲碼有些厭煩的時候，他們就會往前走上一小步，進而提出一些無傷大雅的，在他們看來不算太過分的命令，比如坐的離他們更近一點，握著他們的手，喂他們吃東西等等。”
“直到他們的好奇心越來越重，越來越沉溺于這種感覺之中，不可自拔。”歐楚康咧嘴笑道，“到最后，他們提出的命令甚至比我現在提出來的更過分，不過礙于有些細節總歸有些難以啟齒，我就不多說了。”
“總而言之，這就是人心，也是每個人的本性，并不可恥，反而很真實。”歐楚康翹著腿，“你在外面看到的那些西裝革履，人模人樣的人上人，他們一旦到了這里，品味到這種感覺之后，干出來的事情也可以說是禽獸不如，但這就是權利的感覺，也是他們應得的權利。”
張洋雙手放在膝蓋上，心態已經漸漸平緩了下來：“和我說了這么多，我想你應該不是單純的只想跟我講哲學吧？”
歐楚康笑了笑：“沒問題，張老板，我之所以特地把你邀請過來，是想向你發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