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介紹周先生、許先生的時候,陳青兕行的是弟子大禮。
其實周宏熙已經記不得自己有這么一位學生了,畢竟他只是陳青兕幼兒時的老師,過去十三四年了。
許良倒是有些印象,記得有這么一位聽話懂事的學生,寒暄了幾句。
一眾人在蕭灌的邀請下進入了蕭宅正廳。
議定婚娶的事情很順利,這也容不得蕭家矜持。
京師已經發生了王皇后與其母柳氏求巫祝以“厭勝之術”詛咒武昭儀的事件。這位倒霉的王皇后先給武昭儀冤枉殺其女兒,又讓自己的母親蠱惑行厭勝之術,被皇帝李治軟禁,皇后之位早已搖搖欲墜。
蕭淑妃本來沒有她的事情,李治真正對付的對象是王皇后背后的長孫無忌、褚遂良的輔臣派,跟蕭淑妃背后的蘭陵蕭氏沒有半點關系。但她為了爭寵,愚蠢的跟王皇后聯手一并對付武昭儀,也受到了牽累,形同軟禁。
現在就差廢王立武,然后降旨問罪。
時間也因此定在了一個月之后,也就是九月二十六日。
談好了正事,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高潮環節。
論天下之事。
不同的時代有著不同的風氣,如魏晉風流,在當時不拘禮法,清靜無為是時尚風流,后人看來其實就是一群酒蒙子,一邊抓虱子,一邊磕著藥,裸奔放浪形骸。
再如后面的盛唐,曲水流觴,比詩斗文采,精彩絕倫。
這些都是時代的縮影……
而這個現在唐詩還未興盛,沒有那么里胡哨的玩意,有的是貞觀時期留下來的論政風氣。
太宗皇帝納諫,不論男女老少談論時政皆不問罪。
大唐王朝也通過一連串的勝利,打出天下人的自信。
故而這個時代,聚在一起談論天下之事才是一種習慣。
文采好,只是點綴。
一篇《將進酒》在這個時代造成的影響,遠比不上魏征的《諫太宗十思疏》或是馬周的《陳時政疏》。
陳青兕怕討論之乎者也之類的四書五經,原主的文化功底不差,但因缺乏足夠的時間推敲研讀,對于儒學理解只能說是入門。這說起論政,他就不慌了。
作為一個萬年老二,金牌秘書,最不缺的都是干實事的經驗。盡管后世的人文情況與現在不同,經過這些天彭耆老的指點,觸類旁通,也不虛任何人。
尤其是對江南當前的情況,他能夠聯合彭耆老的針對性的建議與后世江南的發展脈絡,提出設想與發展前景。
在這點上他具備先天性的優勢,是任何人都比擬不了的。
“相比如何發展,在下以為統一思想才是
陳青兕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若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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