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膏見她說的條條是道,收起鄙視她的眼神,“你這就是凡間畫本子上說的紙上談兵,你只知道長成的不死之草,卻不認識變成一根枯枝的不死之草,怪不得你師傅揍你,你竟然將他養的不死之草給燒死了,他沒打死你,都算是他心慈了。”
江離聲重新坐下身,看著這截枯枝,“這真是不死草?”
山膏都不想回答他了,“你問問你師傅,不就知道了?”
江離聲重新拿出傳訊牌,問玉無塵,“師傅,你還記得七八年前,你養的那株被我用驅火符燒死的靈植嗎?”
“怎么不記得?你個混賬東西,好東西被你禍害了多少?”玉無塵罵。
江離聲縮了下脖子,“那株靈植,是不死草嗎?”
玉無塵冷哼一聲,“你說呢?”
江離聲無辜,“我不知道啊,才問你的。”
“怎么不是?若不是你毀了它,我至于罰你去藏書閣?讓你閱遍群書?”玉無塵道:“你個笨蛋東西,在藏書閣待了二年,也沒能復活它。”
江離聲驚了,“原來真是不死草。”
她覺得自己冤枉,“這么貴重的靈植,你干什么不保護起來?隨便放在自己屋子里的窗前,我從小就看著它被風吹日曬雨林的,我哪里能知道它這么貴重?”
玉無塵噎了噎,“再好的東西,也是個東西,我做什么精心愛護?你從小到大,毀的好東西少嗎?”
這回換江離聲無話了,若是別人,得了不死之草養著,定然是精心呵護,但他師傅那人,就在這上面缺根弦,他從來不拿這些好東西,當做好東西的。
她郁悶,“你那時候為了提升我的修為,想盡了法子,怎么就不給我把這個吃掉?也省得被我禍害了。”
玉無塵沒好氣,“它沒開花,沒結果,你吃了也是無用。”,他問:“怎么?你終于想起它了?也難為你如今認識了它。”
江離聲不邀功,“是山膏認識,我才不認識。藏書閣的所有典籍里,也沒記載它是一截枯枝的模樣啊,我記著被我燒毀時,它有兩個葉,后來將它的葉子燒沒了,就剩下一截桿了,那時桿還是半截綠色的,后來我給它澆靈泉,給它化生長符,還特意為它學了筆修,想催發它的生機,折騰了好幾個月,它全無動靜,我就給它收起來了,如今時間久了,誰知道它成為一截枯枝了?也難為山膏還能認出來。”
玉無塵罵她,“你自己沒耐心,還怨它救不活?你見過有哪個靈植,沒個一年半載,甚至三年五載,甚至十年八年,能養好的?我養了它二十年,就放了兩個葉,被你一把火就給燒了,你才養了幾個月,就扔一邊了,還有臉說?”
江離聲乖乖認罵,她哪里知道,整日里被扔在窗下,他師傅養它跟鬧著玩似的,想起來就給澆點兒靈泉水,想不起來就渴著曬著將葉子時常曬的蔫巴巴的靈植,會是世所難求的不死草啊?
更甚至,她曾經還瞧見,靈植被大雨點子噼里啪啦地打,打的枝都彎了。還是她不忍心,將盆子抱回了屋子里躲雨,那時候它還覺得被他師傅養,也太可憐了。
所以,后來燒了它,他師傅雖發火,揍了她一頓,她也沒覺得是因為這東西貴重。以為是她干啥啥不行,她師傅攢的氣趁機發作呢。
她摸摸鼻子,小聲問:“那我如今,把它扔去我的靈府里,您說,它會不會長活?”
“我怎么知道?”玉無塵沒好氣,“你從小就能折騰,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他掐斷了傳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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