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被衛輕藍看到它捧著畫本子看的津津有味,衛輕藍從它爪子里抽出來,瞅了兩眼,問它哪里來的,它說主子儲物戒里的,有很多呢,衛輕藍似乎無語了片刻,表情很是一言難盡地還給了它。????姬滿搖頭,“孤都沒有。”
這回輪到山膏震驚了,“你都沒有?不能啊?凡間不是十四五歲,就由家里安排了嗎?”
“孤的祖母、母后先后故去,孤守孝三年又三年。”姬滿道:“一年前,出了孝期后,老國師故去,新天師繼任,父王聽信天師言論,朝野上下自她來后,頗為動蕩,父王沒想起,孤自然也無心娶妃納妾。”
山膏嘖嘖,“你有點兒可憐呦。”
這么三言兩語一說,足足七年。怪不得二十多了,還沒女人。
姬滿想笑,“也就你覺得孤是沒有女人可憐,但如今天下,都覺得,孤這個太子,遭父王厭棄,才是可憐。”
“哎呀,你也說了,他是被妖人蠱惑嘛,你這么好的人,你放心,有我主子和衛輕藍來幫你,你會好起來的。”山膏用大爪子輕輕拍了拍他肩膀,“但你將來,一定要做一個明君啊,可別學你父親,到了晚年后,也被妖人蠱惑了,我主子和衛輕藍別再為了你的太子,再來找你。”
姬滿失笑,“嗯,孤若為君,定為明君,一日三省吾身。”
山膏滿意,撤回爪子,“這還差不多。”
東宮的仆從護衛們見太子與一只獸坐在屋檐下,有說有笑,話語投機,一時間都暗暗敬佩,不愧是他們的主子,竟然不怕這只獸突然狂性大發被它吃掉。
衛輕藍與江離聲的確是把山膏給忘了,兩人貼了隱身符后,旁若無人地過了六道宮門,進了王宮。
剛一踏進王宮,江離聲敏銳地抓住衛輕藍的手,震驚地說:“衛師兄,這王宮,布有厲害的陣法。”
按理說,周王身為九五至尊,整座王宮,應該是祥云繚繞,紫氣籠罩,但如今的王宮,在她看來,頭頂黑云一團,不見紫氣,只見黑壓壓的黑氣。
不像東宮,至少,她還能感受到太子的東宮日光晴朗,雖有些浮云,但也不似這般,被壓墜的密密實實。
這般透不過氣的黑云,讓她想起了河新城、七玄門、還有琴鼓山。
這里有大陣。
衛輕藍也已察覺到不對,停住腳步,果斷道:“破了它。”
江離聲戳破指尖,衛輕藍瞬間抽劍,二人配合默契,在江離聲指尖的血流出即將滴落到地上時,衛輕藍已挑著劍接住,劍刃瞬間一片血色金光,對著濃濃籠罩的黑云,劈出一劍。
只聽“咔”地一聲,天幕的黑云被正正著著劈開,被壓著的一道微弱的紫氣,透出一絲光亮,但很快,便被黑云再度快速地纏繞而來,似要將那絲紫氣一同卷走。
衛輕藍看的清楚,又劈出一劍,黑云又退散了些,但很快,依舊死纏著那絲紫氣不放,似乎要奪回什么東西一般,死死地咬住,再次卷土重來。
衛輕藍攔住江離聲,飛向上空,又連揮數劍,與黑云纏斗到一起。
血能破陣,自然,也破了江離聲與衛輕藍身上的隱身符效用。
這時,有一群黑衣人,從王宮內持劍竄出來,如鬼魅一般,飛向上空,將二人團團圍住,當前一人怒喝,“什么人?好大的膽子,敢破天師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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