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聲覺得解氣,“就是沒能殺了她。”
秦封行一連發了幾道訊息,都沒有收到徒弟回復,再發后,察覺他將自己的傳訊牌給屏蔽了,頓時氣了個人仰馬翻,“混賬東西,竟然無視我。”
眾人都看著宗主,齊齊沉默。
這一幕,何等熟悉,上一回,衛輕藍獨闖不周神域,宗主也是這般,給他連發急訊,開始他還回復,后來干脆不理,再后來,被擾得煩了,索性將傳訊牌施法給屏蔽了。
如今,看來性子一點兒都沒變。
周枕言提醒,“那個,宗主,于師姐如今就在云山城,要不您傳訊給于師姐,讓他綁了輕藍回來?”
“綁?”秦封行冷笑,“除非我去,否則誰能將他綁回來?他若不聽,于從容也做不到。”
周枕言嘆氣,“若非宗主您出關后,即對他發難,但凡忍上一忍,也不至于抓不到他。本來于師姐說,他要與那個小丫頭一起去西北海外,被她與清虛的楚瀝青給攔住了。說好在云家歇一歇,便回宗門,誰知道您這么沉不住氣?清虛的玉宗主一發難,您就沒忍住。如今他這般態度,怕是不回來了。”
“不回來他去哪?”秦封行沒好氣。
“萬一去清虛呢。”金忘愁道:“天下可去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不可能。”秦封行搖頭,“他不回昆侖,卻敢去清虛,是想玉無塵劈了他嗎?”
“那大約就等您消氣的時候,他再回來了。”應宗玉道:“他的性子,您知道的,認定的事情,無人能改。”
秦封行氣的不行,拿出傳訊牌,給于從容傳訊,“讓輕藍帶著江離聲,速回昆侖。你告訴他,他若是不回來,敢去清虛,就等著玉無塵劈了他吧!”
于從容回復的很快,“宗主,您出關了?”
“嗯。”
于從容不明白他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衛輕藍和江離聲的事兒,對他試探地問:“宗主,您是怎么知道他們……”
“玉無塵都找上我了,我豈能不知?”秦封行找不到衛輕藍發作,只能暫且找于從容發作,“聽說你一直跟他們在一起?你是怎么做師叔的?為何不攔著?”
于從容冤枉,“宗主,輕藍做事,是別人想攔,就能攔得住的嗎?我也是今兒才知道他們在一起的事兒。”,她嘆氣,“宗主您這是生氣了,您又何必?離聲那小丫頭,依我看,好得很,足以匹配輕藍。我聽輕藍說,清虛的玉宗主已應允了婚事兒,您又何必生氣攔著不應?”
“什么?”秦封行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玉無塵答應了?”
“是啊,輕藍今日不久前說的。”于從容道:“您是不知道,離聲那小丫頭,招人稀罕,有多少人喜歡?要我說,還是輕藍下手快。就太乙裴宗主的愛徒,葉星辭那小子,對她也有意,還有楚瀝青楚師兄的徒弟,離聲的小師弟席季禮,更是從小跟她一起長大,說句青梅竹馬,也不為過,今兒聽說她與輕藍在一起了,玉宗主也應了,他可憐的很,都氣哭了……”
秦封行一時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難以置信,“玉無塵怎么可能答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于從容嘆氣,“宗主,玉宗主的確答應了,輕藍親口說的,我們所有人都聽到了。據說清虛的楚師兄為了他的徒弟,三番兩次找過玉宗主求娶離聲,但玉宗主都給回絕了,沒應。雖然不知輕藍用了什么法子讓玉宗主答應了,但總歸是答應了。”
秦封行覺得這事兒不太對,玉無塵既然答應了,怎么會跑來找他興師問罪?他當即說:“總之,你讓他帶著江離聲與你們一起回昆侖。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把他們兩個,都給我帶回來。”
他掐斷傳訊牌,決定找玉無塵好好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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