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知道，預見未來這么逆天的能力，不可能沒有代價。
普通的超凡能力，也要消耗靈能、精神、體力。
何況預見未來這么逆天的能力？
蘇羽立刻檢查自身狀態，看是不是少了什么。
很快，他就發現
“靈能和精神都沒有損失，但是思維的穩定性，有所下降！”
“思維概率云微微擴散”
蘇羽發現，自己損失的不是普通的能量，而是他的思維和理智！
蘇羽現在無論身體，還是靈能，還是精神，全部都已經量子化。
他的思維能保持穩定，靠的是自我觀察，讓概率云坍縮。
但現在，他發現在使用了預見未來的能力后，這種自我觀察的效果，在減弱！
他的思維概率云，擴散了一點點。
如果一直這么擴散下去，蘇羽的自我觀察，遲早無法阻止思維的擴散。
那時，思維徹底的量子化，變成一堆混亂的概率云。
再也無法找回正常的思維和邏輯，變成一個量子瘋子。
精神病人思維跳躍，上一秒想到天上，下一秒想到地下，正常人完全無法跟上精神病人的思路。
但如果蘇羽的思維徹底量子化，那肯定會比精神病人更加跳躍千百倍。
那種狀態，想想就可怕。
“果然越強的能力，代價也越大！”
蘇羽弄清楚這能力的代價后，也沒有太吃驚。
這種能力，如果沒有任何的消耗和代價，那蘇羽反而要疑神疑鬼，擔心是不是有大坑埋在后面了。
現在明確了代價，蘇羽反而放心。
而弄明白了代價后，下一個問題就是：以蘇羽現在的狀態，能使用這種能力幾次？
幾乎是心中剛剛冒出這個問題，答案就已經出來了：“七次！”
這是蘇羽運用預見未來的能力，提前看到了答案。
以他現在的狀態，只能支撐七次預見未來。
如果超過七次，那就再也無法維持理智，徹底變成一個量子瘋子。
其實，真正的限制，應該是九次。
但剛剛蘇羽已經對仇魔用過了兩次，所以只剩七次了。
“才七次么？”
蘇羽微微皺眉，這個次數，有點太少了。
這樣限制有點大，不能隨便用了。
而且
“這不對吧？”
蘇羽還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
他先前在解讀仇魔的記憶時，提前看到答案的次數，可遠遠不止十次。
以他當時的運算速度，億次都不止。
“似乎腦內思考，并不消耗次數，只有觀察外界，才會消耗次數？”
蘇羽心中自語道。
這倒是個好消息。
腦內思考不消耗次數，那就可以維持高算力狀態。
就像現在，蘇羽思考了一堆的問題，但其實百萬分之一秒，還沒有過去。
這種高算力，雖然不是預見未來，但幾乎可以等同于“時間靜止”。
因為蘇羽的思考速度太快，外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幾乎等于靜止。
在這靜止的時空中，他可以盡情的思考戰斗策略。
“現在，預見未來的持續時間、代價、次數限制。都已經弄明白了。”
“接下來，就是最后一個問題！”
“那就是，預見的未來，能不能改變？”
蘇羽心中自語道。
這個問題，極度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