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撇了撇嘴,這事兒可不能叫娘家人知道了,要不然侄女的親事可能就談不下去了。
要說二柱也真是的,不喜歡年輕小姑娘,反倒是看上了別人家的媳婦兒,也不知是生了什么毛病。
院里鬧哄哄的好一會兒才消停下來。
二柱身上滿是鞋印子,耳朵也被阿娘揪的通紅。
二柱幽怨地看一眼顧洲遠。
顧洲遠聳了聳肩,這事兒是瞞不住的,你說還是我說,都是一樣的效果。
不過自己剛剛被阿奶催婚,是二柱幫他吸引了火力。
怎么說也算自己欠了二柱一個人情。
他咳了咳道:“今天晚上大家伙就在這兒吃飯吧,就當是燎鍋底了。”
眾所周知,中午這一頓是吃給外人看的,吃的那是一個面子,晚上這一頓才是里子。
生氣的孫氏顧老太太果然被他轉移了注意力。
“得地,你去你那啥試驗田里,再去摘些菜回來。”顧老太太起身吩咐道。
“哎呀我說阿娘,你急啥子嘛?這中飯才吃了沒多一會兒,就開始要忙活晚飯了?”顧滿屯叫道。
以村里人的戰斗力,中午的桌席上,是絕不會有剩菜留下來的。
也就是說晚上這一桌得現做才行,中午的雞肉豬肉這些食材倒是還剩了些。
“是啊,”汪氏也開口道,“晚上都是咱自家人,滿打滿算就是兩桌人,不像中午那般費事兒,等到了申時再做也來得及。”
顧老太太一想也是,家里就沒有一個手笨的,大家伙一起動手,做兩桌菜那是很簡單的事兒。
危機解除!
二柱偷偷對著顧洲遠豎了豎大拇指。
“昨天你打了那個督郵家公子的事兒,真的沒關系嗎?”顧老爺子問道。
他一輩子謹小慎微,雖然知道顧洲遠的本事,但還是很憂心。
畢竟對方老爹可是郡城里的大官,據說是比縣令大人還要大的官。
都說破家的縣令,滅門的郡守,得罪了官府的人,總不是一件讓人安心的事情。
“放心吧吧阿爺,我心里有數。”顧洲遠笑著安慰道。
現在大同村守衛也算是嚴密了,有人上門鬧事,他都有時間來應付。
“對了,那個城里來的小姐,是那個公子的媳婦吧?”二柱湊過去問道。
聽他說話,眾人全都生出了警惕之心。
這家伙是不是有個某方面特殊的癖好,容易對別人的妻子產生興趣?
“不是,好像是定下了親事還未過門,咋了?你有啥想法嗎?”顧洲遠斜睨他一眼道。
二柱連忙擺手,開什么玩笑,那可是城里有錢人家的小姐,哪是他這樣的莊稼漢能夠覬覦的?
顧老太太也是面露警告:“你最好給我安分些,那城里的小姐可不比咱村里大姑娘,你敢亂動歪心思,捅出了簍子我們可救不了你!”
“再說人家都已經定下了親事了,那都是有主的花兒了,你可不能干這缺德事兒!”
二柱一頭黑線,這都哪跟哪啊?
他就是順嘴那么一問,咋就像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壞事了一樣?
二哥還送人家小姐回家了呢,你們怎么不懷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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