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楓要是送夫人去醫院還好解釋,甚至去酒店都能說的過去。
好死不死的。
言楓帶著夫人去了他的住處。
他差點忘了,言楓是花城人。
這不完了嗎。
……
言楓本來是想送紀錦去醫院的。
都暈倒了,可見嚴重。
可上了車,紀錦醒了,卻不要去。
也想過去酒店。
但畢竟沒有家里方便。
一是酒店人來人往的,二是就算是打掃的再干凈,還是沒有家里舒心。
就私自做主帶她回自己家了。
紀錦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就是覺得接觸到柔軟的床,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
言楓將她的鞋子脫掉,給她蓋上被子。
然后去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
破軍只到小區門口,就進不去了。
言楓家還是有點實力,住在高檔小區。
安保挺不錯的。
他找了點關系才進去,在言楓家門口蹲守。
順便思考,怎么匯報才能讓夫人被別的男人抱這件事,在先生那里大事化小。
這時,霍清淮的電話打過來。
破軍覺得跟催命符差不多。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的。
他心一橫,接了。
“先生。”
“還沒到?”霍清淮病著,嗓音帶著些嘶啞,卻也蓋不住多年身居高位的威壓。
隔著電話,破軍都脊背發涼。
“到、到了。”
霍清淮察覺到不對,壓迫感更盛,“我是不是說,及時匯報。”
“是……”
破軍頓了頓,“先生,您現在需要好好休息,準備手術,我保證,我一定保護好夫人,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夫人的。”
霍清淮只道:“說實話。”
破軍只能如實說了。
說完,聽筒那邊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想必是砸了病房。
他趕緊接著說,“但您放心,我都盯著,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夫人病沒好利索,暈倒了,他只是出于善心,如果換做別的人,看到夫人暈倒在機場,也是會把夫人送到醫院的。”
“他送到醫院了?”霍清淮的呼吸都重了,顯然是在壓制著怒火,“發善心,是把病暈的人帶回自己家?”
這點,破軍沒法解釋。
“先生您別急,我這就進去看看。”
他立刻敲門,言楓以為是醫生到了,直接打開門。
正要說話,看到一個生面孔。
不。
也不能算生面孔。
那次紀錦的丈夫來找紀錦,這個人一直跟在紀錦丈夫左右。
破軍也不客氣,直接走了進去。
目標明確,直奔臥室。
客臥都沒看,找到言楓的主臥,果然看到了自家夫人。
他一個利落的轉身,擋在門口,反手關上門。
對跟過來的言楓說道:“好歹是書香門第,當小三傳出去不好聽。”
“我家先生夫人目前還沒離婚,受法律保護的。”
言楓保持著教養,嗓音溫潤,只是目光冷了些。
“我沒有破壞果果的婚姻,只是果果叫我一聲師父,我就該盡到一個師父的責任,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病倒了,卻無動于衷。”
“她衣著完好,并不存在您想的那齷齪事,也請您轉過果果的丈夫,如果盡不到丈夫的責任,就放果果自由。”
“我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完球。
破軍忘了,跟先生的電話還沒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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