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琛也許是個突破口。”
“什么意思?”池書文看向賀承蘊,還往他身邊走了一步。
賀承蘊用胳膊擋了她一下,“油會濺到你,往后點。”
池書文只好退回到門口。
賀承蘊接著說:“易琛現在接手的一切黑色產業,曾經都是江瑛家的。”
池書文震驚,“可是瑛姐不像是涉及那些的……”
“她確實沒涉及過。”賀承蘊讓她先出去,等會兒吃飯的時候說。
池書文拿了餐具到餐廳等著。
賀承蘊很快炒了幾個菜,還有一個湯,盛了飯出來坐下。
“先吃。”
池書文接過湯碗,慢慢喝著。
賀承蘊知道她心里著急,繼續剛才的話題說。
“江瑛從小就被送到燕城的福利院,她跟港城基本上沒關系,但后來她三叔給她接回去過一段時間。”
“那個時候年紀還小,只能先在那邊待了兩三年,后來長大跑回了燕城,開了溫泉會館,一直留在這里。”
池書文問:“她父母不在了嗎?”
“不確定,一直是生死不明的狀態。”
賀承蘊給她夾菜,“易琛是她三叔的養子,她三叔給她找回去之后,就讓她跟易琛訂婚了。”
“具體他們有沒有感情過往,我不清楚,但賀元白父母的犧牲,就是為了查她三叔。”
池書文思考了會兒,“那這也不算是跟瑛姐有關系。”
賀承蘊:“這個事情,就很隱晦。”
池書文咬著筷子。
賀承蘊給她拿掉,“別吃筷子,吃菜。”
池書文吃了他夾來的菜。
賀承蘊說:“關于江瑛的事情,小白來處理是最好的。”
池書文點點頭。
……
飯后,池書文要收拾,被賀承蘊阻止了。
以前是夫妻,她不做就不做了。
現在覺得不好,但又拗不過他。
有些局促的站在廚房門口看他收拾。
賀承蘊動作很快,洗完手出來說:“送你回去。”
池書文換鞋的時候才想起來,她的包沒拿,只拿了手機就過來了。
“我得去趟醫院。”
“嗯,我送你過去。”
……
江瑛吃完飯就趕賀元白走。
賀元白偏要抱著她親。
親著親著,人就不對勁了。
江瑛捂住他的嘴,瞪他,“把衣服穿上。”
“又沒別人,穿什么衣服。”賀元白拿下她的手,被她那一眼瞪的,更是覺得燥,“親一會兒。”
江瑛偏頭躲開,“我惡心。”
“我親你,你惡心?”
“孕吐。”
賀元白冷眼掃了下,“那就約個手術。”
“……”
江瑛跟他真是說不通。
這幾年來來回回的,很多話也都說爛了。
她現在也很累,很亂,不想說了。
她不說話,閉著眼睛不反抗。
賀元白卻覺得火大。
扶著她躺下,正要穿衣服,病房門被推開了。
余光掃到是池書文,他連忙鉆進被子里。
池書文看到兩人躺到床上,趕緊轉身出去,撞到賀承蘊懷里。
“對不起,我應該敲門……”
賀承蘊視線落過去,賀元白立刻起來,將衣服穿上。
“什么都沒做,剛才吃飯濺身上了,洗了個衣服。”
賀承蘊不管他們做什么,先讓池書文出去,自己走進去拿了她的包。
“你給我等著。”
“……”
賀承蘊送池書文回家。
池書文解開安全帶道謝,男人跟著下車,從后備箱拿了一箱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