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們想了很多,自然也知道炎文帝這十幾年一直在積蓄力量,就是在找機會反擊,現在他正式開始反擊了?
炎文帝微微頷首,道:“是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了,但在這之前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朕得先將你們轉移出去。”
“你們和你們手里的證據,將來對滅長公主和范庸有大用。當然,前提是,他們能活到朕和他們講證據的時候。”
劉溫和趙柯不知道皇帝的牌,但長公主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個女人就是個瘋的,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趙柯看向炎文帝,道:“陛下,長公主遠沒有表面那么簡單,既然她決定動手了,那必定是絕對的把握了,陛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劉溫也重重拱手,道:“陛下,讓唐逸回京吧!唐逸在京都,以那小子解決問題的手段,長公主的招用在他的身上,可能就不靈了。”
“而且這家伙破局,從不走尋常路,這對陛下來說是最好的助力。”
炎文帝把玩著茶杯,低聲呢喃:“可是,這樣下來很多人就有了他這個保護傘……”
劉溫和趙柯怔住,這啥意思?
炎文帝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你們不覺得,現在的京都不經過一次大屠殺,就沒辦法新生嗎?”
“很多人骨頭是軟的,跪得太久了,既然他們不愿意爬起來,那朕就讓他們永遠趴著好了。”
聞言,劉溫和范庸人當場都麻了,所以這一次皇帝和長公主的較量,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較量,他是想以身入局,逼滿京都的權貴豪族做一個選擇。
選他,還是長公主。
“唐逸是不可能回京都的,朕也不準。”
炎文帝自顧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這小子,對敵人夠狠,但對內,心還是太軟了,他回京都,很多事情朕和魏淵反而不好做。”
“而且,殺人這種事,還是我們來做就好,他那種陽光少年,就該一直在陽光下恣意飛揚,威震八方。”
劉溫,趙柯齊齊看向炎文帝,兩人都目光呆滯。
所以呢?陛下,你和魏淵做這一切,是為了大炎,還是給唐逸鋪路?你這皇位難道不該傳給你的兒子嗎?你現在做這一切怎么感覺你是想把皇位,傳給唐逸啊?
“好了,酒喝完了,朕走了。”
炎文帝放下酒杯,起身往外走去。
劉溫和趙柯連忙跪在地上,恭敬俯首:“罪臣,恭送陛下!”
炎文帝腳步一頓,擺了擺手,大步離開。
……
入夜,子時。
炎文帝正在御書房批閱奏章,外面便傳來了喊殺聲和兵刃碰撞聲,他放下奏章向外看了一眼,冷笑:“呵,動作比朕預想的還要快一些,看來唐逸那小子的南境大捷,的確觸到了很多人的神經啊!”
話音剛落,陳貂寺連滾帶爬從外面沖了進來。
“陛下,長公主造反了,正帶領五千兵馬,向御書房殺來!”
“是皇后,皇后和長公主合謀了,宮門是她的人打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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