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給唐逸封鎮南王了?那家伙現在只是個侯爵都這么難對付了,現在成王爵了,豈不更逆天?”
“你們發現沒有,陛下似乎不太對勁,具體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我也察覺到了,我還以為只是我的錯覺……”
“……”
群臣都很疑惑,議論著離開了資政殿。
丞相范庸陰沉著臉走到同樣臉色陰沉的長公主身邊,冷聲道:“殿下,這就是你說的一切盡在掌控中?”
長公主還在氣頭上,冷眸盯著范庸道:“這不是拜丞相所賜嗎?沒事你提什么鎮南王?”
范庸被噎住,只覺得冤枉得要死,這是我提不提鎮南王的事嗎?你沒看出來皇帝這是鐵了心要封唐逸為鎮南王?
“你們先走吧,本宮去見見陛下。”
長公主轉身快步往后殿走去,守在殿前的太監剛抬手阻攔,便被她一腳踹翻在地。
進入后殿,長公主便看到了炎文帝坐在桌案前,正在燒水煮茶,他臉上帶著笑容,和煦卻張狂,仿佛對剛剛所做的事非常的滿意。
“哎喲,未來的皇帝陛下來了,有失遠迎,快過來坐,朕親自給你奉茶賠禮……”
炎文帝話沒說完,長公主拎著他的衣領當場將他提了起來,殺意凜然道:“本宮和你說的,你都當耳邊風是吧?你當真要忤逆本宮是嗎?”
炎文帝笑容依舊,道:“未來的陛下,別那么生氣嘛,你看我也做不了幾天皇帝了,總得在這幾天再胡鬧一把是吧?”
長公主冷笑一聲,道:“想胡鬧是吧?可以,你不是很喜歡賢妃嗎?那本宮也胡鬧一次,將她賣到青樓,你覺得怎么樣?”
炎文帝連忙擺手,道:“別別別,你要是動賢妃,那朕可就不和你玩了,而且我這么做也是為了給你鋪路不是……”
“未來的皇帝陛下,你太著急了,越是著急就越容易犯錯,譬如今日。”
炎文帝抬手掰開長公主的手,自顧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今日你要朕罷免寧川和魏淵在錦衣衛的所有職位,理由是京都賊寇作亂,是錦衣衛的失職。”
“話是沒錯,寧川和魏淵在南境,他們在南境京都的過錯,和他們有什么關系?”
“更別說,他們在南境還是立了大功的,追責他們錦衣衛的人不會服,你的人接手錦衣衛也不會有多少人聽。”
長公主皺了皺眉,聽炎文帝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
“至于為何現在不能讓狄蒼調防,也是同樣的道理,南城你的勢力滲透進去了,也很難站穩腳跟。”
“畢竟整個南城都快被唐逸打造成鐵板一塊了,現在和狄蒼調防,很容易引起大亂,那對你不利……”
炎文帝輕抿一口茶,道:“當然,要破此局不難,讓南城亂起來,讓南城百姓覺得狄蒼的人無法再擔任護衛之責,再調走狄蒼和他的兵馬即可。”
“也就十天半月而已,你不會連這幾天都等不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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