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曹邙根本說不住話來,難道自己是被嚇住了?
那也太丟人了,嚇到什么都感覺不到了?仿佛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這可絕對不能讓猴子他們看出來啊,不然顏面何存?
于是,曹邙拼盡全力去做了一個瞪眼的動作,拒絕了這一杯酒。
猴子等人見狀,頓時覺得有些可惜,這時候要是也能喝上一杯,他日訴說這段傳奇,也會增添一抹豪氣的色彩。
蘇離壓根兒沒有去管這些人,此刻,蘇離拿著銀針,仔細地給曹邙的骨頭刮毒,幸好毒素沒有想象的那么多,饒是如此,蘇離也是已經滿頭大汗。
這是個極為精細的活兒,光線又這么暗,真是太考驗人了。
其他人聽著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咔嚓咔嚓刮動骨頭的聲音,也是一陣心驚膽戰。
他們寧愿去上陣廝殺,也不愿在這里飽受折磨。
曹邙沒怎么樣,反倒是他們有些要受不了了。
不過,這也讓他們看曹邙的眼神,更加五體投地了,這么恐怖的刮骨療傷,居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甚至眉頭都未皺一下。
“我老牛發誓,這輩子,除了王爺,我只服我曹哥。”
其他人深有同感地點點頭,甚至緊張之余,很是興奮,這才是大英雄啊。
是他們戰狼的二把手,感覺以后喝酒的時候,都能跟人吹噓一輩子。
又過了好一會兒,蘇離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總算完事了,除了那丑陋的縫合技術,一切都很完美。
蘇離看著依舊顯得有些麻木的曹邙,然后又看了看其他人崇拜的目光,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曹邙為什么一聲不吭,那當然是因為,被他用沾了麻藥的袖箭給麻住了,而且這一次帶來的袖箭還是特別加了大量的麻藥的。
扎一下,能麻上十分鐘,而蘇離整整用了六根袖箭,這一場艱難的手術才算是完成。
“猴子,把這些藥粉撒在傷口上,然后用這些白布包起來,這些天,傷口不能碰水。”
猴子得令,立馬照做,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蘇離正收拾起來的袖箭。
然而就在這時,曹邙突然破口大罵,“猴子,你給老子洗個腿,怎么這么疼?”
“洗腿?沒有啊,我不是在給你包扎嗎?”猴子愣了一下,然后一臉疑惑地看著曹邙說道。
“包扎?難道說?”曹邙現在麻藥勁兒已經過了,整條腿都讓他疼得冷汗直流。
而且是越來越疼,越來越疼。
看著已經腿上裹著白布,曹邙整個人都傻了。
“王爺,這就結束了?”
蘇離知道曹邙在困惑什么,但也沒有點破,不然曹邙還不得一下從神壇上跌落下來啊。
于是對曹邙豎起了大拇指,“已經結束了,你是真的猛啊,本王看好你。”
蘇離話音未落,其他人也是一擁而上,將曹邙圍了起來。
“曹哥,以后你就是我的神了,我老牛佩服你。”
“還叫什么曹哥,就我們幾個也配和曹哥稱兄道弟嗎?以后咱們得叫曹老大。”
“曹老大!”其他人異口同聲地、一臉炙熱地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