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討好過誰?不然,沒有對比,你怎么知道我算難討好?”
“還用對比?你不難纏?”
他長這么大,可從來沒討好過任何人。結果一來,就上地獄模式。
她伸手到他的腰間,朝他甜美一笑:“你剛剛說什么?”
“老婆我錯了,我向你賠罪吧。”
那個不要臉的,又一次堵了她的嘴。
好徹底的一場賠罪,賠到后面,沈溪差點把自己給賠了出去。
最后用盡此生最大的意志力,顧不上凌亂的衣不蔽體,把他轟出家門。
臨關門時,陳川很敏捷地把腳往門縫里一卡。
“老婆。”
“干嘛!”
“你還要氣多久?能不能給我個期限?”
他還要期限?他咋不直接上天呢?
“滾滾滾!”
“老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覺得咱們還有必要這樣分居下去嗎?”
剛剛親的……嘖,這跟掩耳盜鈴,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必要。”
“為什么?”
“因為這是——儀式感!”她朝他假假地一笑,然后一把踢開他堵著門的腿,“砰”地一聲,大門用力關上。
陳川那高智商的腦子,在門口愣了足足十分鐘,硬是沒想明白,她這個作,跟儀式感,有什么關系?
嘖,女人。
都是慣的,毛病!可誰讓,就是他慣出來的呢?
以前的沈溪,多爽朗,可一點都不作。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作的呢?又為什么只作他呢?
想到這里,陳大律師唇邊的笑,按都按不下去,開車回去路上,看到紅燈都覺得親切。
嗯,像極了他老婆在他懷里,臉蛋紅撲撲的小模樣。
嬌嫩!
晚上陳川回家后,還在不斷地發微信騷擾沈溪,想要跟她探討一下,那個儀式感要怎么玩,才能滿足她。
各種糾纏不罷休,最后,沈溪把他拉黑才耳根清靜下來。
但她入睡時,臉上的笑,卻是這幾天最輕松愉悅的。
半夜三點,在她睡的最熟最香的時候,一只手,悄悄地探進被窩。
她迷糊地睜了睜眼,熟悉的手,熟悉的味道,讓她放松下來,伸手拍了拍那只手:“別鬧……”
語氣含糊,明顯還在睡夢當中。
“老婆,明天周六。”
那手一點都沒有聽話“不鬧”,反而更加放肆。
周六嗎?沈溪的腦子不夠用,但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就是工作日聽她的,周末聽他的。
于是她軟了下來,腦子被他的手弄的更加迷糊。
等她突然驚醒過來時,一切都晚了……
他的臉在她的眼前放大,一滴汗“啪”地一下,落在了她的眼皮上……
“陳……川?”
她簡直不敢置信。
他不說話,一把堵住了她的嘴。
她伸手推他,被按住,親!
再推……再親!
漫長的一吻過后,他在她的唇邊喘著:“老婆,你想不想這個?”
哪個?
“我今天可是來——戴罪立功的。”
什么?
接下來她就懂了,她清醒也是白清醒,又被一把拽入狂風驟雨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