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神情一冷,道:“呵,曾經?哈哈哈,我黃巾天師張角,何時算大漢的頂級?”
“不好!”曹操驚亂
“糟了!”李儒神色一變
哪怕戰戰爭持續到現在一直沒動過的王越手也開始不由握住劍柄,而原本關上的黑匣子隱隱有著打開的跡象。
本該是風暴之中的盧植幾乎是焦急萬分,張角若是不回復,那么王牧一切安好,可張角話語一落也就以為著王牧站到了天下人和張角的對立面,一不留神便會身敗名裂!
王牧深呼一口氣,抬起頭雙目直視張角不吭不卑道:“是的,曾經是!”
張角頓時笑極:“何以說?”
王牧雙眼只盯著張角,忽視在場三十萬大軍的目光緩緩道:“牧,聽聞天師曾經去過洛陽,曾向陛下借過一物,那時候天師還是大漢的頂級,若非如此,陛下還會答應借嗎?”
張角一愣,頓時點點頭,這的確是如此但是他又豈會承認:“哼!借了又如何?那時候我已然起義,只是消息還未傳到洛陽,小子你怎敢妄言我是大漢的頂級?”
張角怒聲質問,還不待王牧回答便道:“區區無名小子,也敢妄言頂級?若說不出個所以然而,天下容你,我不容你!”
張角話語一落,實質般的氣勢撲面而來,王牧只感覺渾身無法動彈,于此同時張角身旁的巨龍也轉視過來,噬人的目光給王牧有種立馬要逃離的念頭。
王牧清楚,張角不是說假話,他是真的能殺他。
王越不知何時站著了王牧身邊,不言,不說,卻是在告訴王牧我在你身旁。
王牧頓時感覺實質性壓力小了好多,嘴角一敏點了點頭。
雖說王越是宗師,可是此時的張角卻是不屑,冷哼一聲,似乎絲毫沒看到王越的舉動,繼續冷眼直視王牧。
王牧此時是真正明白頂級的可怕,那種一個眼神便可以讓你死去的威勢。
“呵呵,腳麻了,我挪個地方。”寂靜的戰場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一道蹣跚身影漸漸映入眾人眼簾,卻是一位灰步衣衫的中年人,面容卻是很慈善,但是那雙眸子卻讓人不由自主避開,似乎里面有著什么可怕深淵。
“你是?”王牧愣愣的看著這位素未平生的灰衣人站到自己身邊,這敵人可是張角啊,他從未想到除了王越還有其他人會來,他想過曹操,想過李儒,但是這個素未平生的人是誰?
來人卻是很溫和,笑了笑道:“我不想看到一個傻子死在我面前。”
王牧看著灰衣人笑容,不知道為何感覺身上一陣寒冷,這人明明是慈祥模樣為何偏偏笑起來卻令人渾身發冷。
至于灰衣人說的嘲諷,他沒有反感,他還覺得很贊同,因為不想看到一個忠義老臣死于天下人之口就傻愣愣的主動出來,出了他這三十萬人里面還有誰比他還傻呢?
“是啊,誰能比我更傻呢?但是,有些事我不能不做,而有些話我不可不說。”王牧拍拍身上灰塵,因為王越和灰衣人的出現他身上的那股壓力感已經蕩然無存。
城樓的張角微微皺眉,他竟然從這突然出現的灰衣人身上感受到了壓力!
但是他可是頂級,憑這三人想抵擋他?怎么可能!
哼!
“有些話不得不說?真是可笑,我若殺你,誰能阻我?”張角冷然道。
這一刻張角不再遮掩,頂級威勢轟然散發,能讓頂級退后的只有頂級,王越也好,灰衣也罷,都不夠!
王牧頓時感覺一座大山壓在頭頂,一股力量幾乎令他趴下去了。
“那越某,只好以我手中殘劍,再試天師了!”
王越再次手執三尺黑劍迎面張角,一股滔天之意直上青天。
“越叔!”
王牧哪里不知道王越的情況,那一劍早已經把王越的精氣神斬去了九分,如今的王越看似氣勢尤存實際上已是殘油燈火隨時可滅。
若非如此,王越怎么會一直沒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