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汗水不經意之間從額頭落下,他真的被嚇到了。
這一幕看到的人卻是不多,王允嘴角上揚卻是低聲臭罵,剛剛他也差點被瞞住了。
“老爺。”老管家也是被嚇道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或許沒有對比就沒有得意,王允頓時哈哈大笑道:“老傅啊,你看那小子夠混蛋的,回去好好打一頓。”
老管家無奈搖搖頭,他打?那也得打得過啊,恐怕也就王允開著七星才能把王牧教訓一頓。
王牧似乎不顧及史阿的威脅,一步步向著史阿走去。
“怎么?僅僅如此嗎?你我差距不可謂不大呢?”
史阿大怒再次欺身而上,這一次更為猛烈速度更快,足足四千劍影,然而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循環,一柄龍淵從史阿頭上擦過。
但是這一次史阿臉頰上已然多了一絲血跡。
剛剛他被龍淵劍刺破皮肉了。
這時他真正有些驚慌了,第一次是僥幸,第二次是什么,王牧越發從容,而他越發狼狽,下次會怎樣?龍淵劍割在他哪里!
場下不明所以的袁紹很是疑惑。
“叔父,紹不太明白。”
袁槐摸了摸胡須搖頭道:“王牧,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剛剛一招卻是昔日淮陰侯的招式!”
袁紹震驚!
“叔父怎么可能,那可是淮陰侯啊!”
袁槐搖搖頭道:“錯不了!那就是淮陰侯的招式!還是至今無人再用處過的兵法精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袁紹雙目睜大不可思議的看向王牧。
“可是,可是他才剛剛一流啊!”
對此袁槐也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何,但是這招式他卻是沒看錯!
“本初!”
“啊,叔父,在!”
“此戰之后無論此子勝負如何,你要比曹操更加交好與他!”袁槐摸摸胡須慎重道。
袁紹愣了愣最終重重點點頭。
心里暗暗道:“孟德啊,別怪我,紹為了袁家得先搶人了。”
“怎么?計窮了?還是你沒招了?”王牧冷笑道。一步步朝著史阿走去。
“你,你不要囂張!”史阿一退再退,他被王牧的手段鎮住了,哪怕他知道自己比王牧實力強,但是一次次的險些喪命,也令他近乎崩潰了。
而王牧一直以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勢逼迫與他,他真的害怕了。
看著史阿一次次的退后王牧送了一口氣,說實話他沒有勝過史阿的把握,他們實力相差太多。
但是他比史阿動人心,他似乎有種天生的恐怖學習能力曾經和賈詡待過一段時間,之后的他便擁有了一眼看透人心的力量,當然這是有實力限制的,高出他太多則無用但是史阿不再這之列。
所以他利用史阿的謹慎,史阿的虛榮以及一次次顯露的心態,最終通過數次設計最終陷入無限循環的自我質疑和對王牧的畏懼。
可以說此時的史阿實力已經十不存一。
“看來到此為止了。”王牧看著即將退出場外的史阿,緩緩抬起手中龍淵劍。
“殤!”
似是法令神吟。
這一刻史阿睜大了雙眼風雪劍卻遲遲不見抬起,很明顯他似乎放棄抵抗了。
但是就在這時,龍椅上的劉宏醒來了,他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如果龍淵劍易主了,他就又有機會了,而易主的機會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