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何為兵敗如山倒,此時的戰場雖說不是那種一敗就潰散的地步,但是大祭司手下十數萬大軍此刻變成了無牙的老虎,你一刀下去連盔甲都砍不透,怎么打?
還加上一直不斷分割戰場的飛熊軍,外族大軍幾乎毫無陣形可言,他們不僅僅是要防御前方的敵人還得恐懼隨時可能到來的飛熊軍。也是這般短短半小時十數萬大軍銳減成八萬,這個數值還在急速下降。
而此時大祭司已經被曹操和王牧控制,周圍士卒畏懼卻不敢上前。
最為得意的莫過曹操了,手持七星劍實力增幅到一流巔峰,可以說整個戰場沒有幾個人可以威脅到他,如今隨著王牧哪怕是在敵軍中心,也無懼這十萬大軍,真可畏萬人敵也。
“哈哈哈,汝等來陪吾練練手如何?”曹操有些高手寂寞,少年時他曾多次想成為一個大俠高歌于世,留影于俗,快哉恩仇,仗劍天下。
如今卻是真的實現了一般,但是突然間想起,這柄七星劍不是自己的,回去得還,頓時面色一垮。他偷偷的看了看王牧,悄悄湊過去,好聲好氣道:“無憂啊,我們打個商量怎么樣?”
“嗯?”王牧看著曹操那張討好的臉不屑的把頭瞥向一邊:“沒得商量!”
曹操頓時愣了,他還沒說呢:“喂喂喂,牧子,我們算不算好哥們啊?我話都沒說完呢!”
王牧鄙視一眼,乎在說你想得啥他能不知道?
曹操頓時大怒:“混蛋,王牧,王無憂!某要和你決戰!”
王牧沒好氣的看了曹操一下。
“孟德啊,你真得要打?我可不是袁本初喲!”王牧好笑道,背上的黑劍顫抖了一下,似乎醒了一樣。
曹操頓時氣勢一泄,面色一苦,不知道為何,哪怕他現在感覺自己實力空前的強大,但是看到那柄黑劍內心始終有些發慌。
無奈望天,曹操一副生無可戀,喃喃道:“這個時候要是本初那家伙在就好了,也有個好欺負的對象了唉,可惜,可惜!”
于此同時洛陽的袁紹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對面袁術疑惑:“本初還受涼了?”
袁紹摸摸鼻子道:“沒,估計哪個混蛋想我了吧。
袁術:“……”
賈詡看著一邊倒的戰場無奈搖頭,這一次西涼之戰已經到此為止了。
而身邊的中年男子卻呆滯很久。
“呵呵,輸了,哈哈,輸了!哈哈哈,輸了!”
賈詡聽到卻沒抬頭看。
“輸了,我也輸了,整個草原都輸了,你們漢軍贏了!這七月雪哈哈,恐怕一月之后整個草原都得絕跡吧!好狠,好的很!你現在出手還來得及,不然我離開了,下次我一定會百倍還之!”
賈詡搖頭:“詡說過,你會死,但是詡不會出手,大漢也不會有人出手。”
中年男子冷笑,他不管這是故意還是想要滿足什么目的他也不會在意,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等會去草原救下他救下的草原之民,之后只等著卷土重來,以報此仇!
李儒已經讓草原下了一天的大雪了,還是那種看不見希望的大雪,說是一個月但是事實上,只要三天整個草原就會死個七七八八,這不是正常季節,草原居民沒有準備,無論是糧食還是衣物他們都沒有準備,要知道草原不是像中原有定所,草原都是游牧為主的方式。
賈詡面無表情對中年男子的話無動于衷。
在他看來他從不會畏懼任何人,大漢也是一樣。
不過……
而此時隨著李儒進入戰場,不到半刻鐘,西涼鐵騎發揮了他們真正實力,李儒揮手,一道道軍令傳達,一個個戰場變動,整個戰場被李儒變成畫紙肆意描摹,隨筆而落。
這已經不是在指揮戰爭而是藝術,這方面真的不得不說李儒軍事天賦太過可怕,戰場調度到了一種超越極限的水平,當然這得賴于他對戰場每一寸的掌控力,和軍隊的信服度,如果換一個恐怕將領早就遲疑了,但是李儒卻不會,這也是他建立的威望。
而此時大祭司附近的士卒越來越多,幾乎到了人擠人的程度,可是卻沒有任何士卒逃跑,畏懼。
這一幕也令王牧深深皺眉,他們都這樣了為何不跑?外族軍隊有這般堅韌?
“大祭司!你和不投降,這已經是一場屠殺了!”王牧詢問。
“屠殺?從一開始你們不就是如此嗎?逃?我們能逃去哪?”大祭司嘲諷一笑。
王牧看了看身后發現雪越來越多,閉目感受一番,他才發現這雪不僅僅是這區區數百里地,似乎更遠的地方都被大雪所覆蓋!
“難道!”他突然想起什么,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遠處冷視前方的李儒,他看到那一雙眼睛是何等冰冷啊!
“難不成整個草原都?”王牧驚訝道。
大祭司冷笑:“怎么?干都干了還假惺惺作態?你們中原人,真是可笑!恐怕這就是你們口中的‘仁義’吧!哈哈哈!”
王牧皺眉,曹操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