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去哪?”陳到小聲道,他看著這么大的院子,雖說他在馮府洗了個澡,但是他根本沒體驗,他基本上閉著眼睛來的,而這里就不同的司徒府邸遠比馮家更大,這可是近千口人的司徒府邸啊。
“去哪?先在這兒睡一覺吧。”王牧拍拍陳到的腦袋瓜,招呼了個人帶著陳到安排他去客房了。
獨留的王牧看著靜悄悄的司徒府邸,陷入沉思。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把王牧叫醒。
“誰?”
“是我,少爺,老爺回來了,叫您過去。”
王牧皺起眉頭,這王允不會通宵批改奏折吧,這老頭也真是!
“好的,我知道了。”
王牧換好衣服準備動身。
等他到了王允書房時候,看到的是依舊穿著司徒官服的王允。
“不得不說您老這精神真是牛啊。我都比不過您。”王牧打了個哈欠,無奈道。
王允轉身,看著無精打采的王牧:“怎么?昨晚上那么精神,鬧出那么大的動靜,現在就沒力氣了?”
王牧就知道王允會說這句話,撇撇嘴道:“怎么著,這么快就知道了?莫非他們找到了司徒大人,要司徒大人為他們申冤?做主?好懲戒我一個小小的有名無實的王佐臣?”
王允搖搖頭:“他們沒有找我。”
“哦?那司徒大人來找我做甚?”王牧挑著眉頭凝視王允。
他已經做好準備和王允硬憾了,不管王允是有多庇護世家,他也不會退后一步!
然而他想錯了。
“老夫并沒有責怪你意思,此事我已然知曉了,別說他們沒找我哭訴,即便是真來了,老夫也會把他們驅走!”王允看到王牧眼眸之中的警惕和憤怒有些揪心。
“哼!”王牧沒說其他話。
“唉,你記住了,我王允不管站在什么位置,站在何方也絕不會是你對面的人!”王允嘆息。
王牧驚訝的看了一樣王允,卻沒說什么,沒辦法之前的事王允做得太不地道了。
“那你來找我做什么?”王牧想直接處理完回去睡個大覺。
“首先,昨晚的事已經被人壓下了!”
“壓下?誰做的?”王牧疑惑,這洛陽還有人幫他嗎?
“楊家!”王允吐出兩字。
“他們?呵,楊家!”王牧冷笑,到是好手段,讓他之后都發做不了。
“是啊楊家,也虧是楊家出手,不然老夫想壓下這么多世家也得費點神。”王允握了握拳頭。
王牧頓時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允,這老頭竟然真沒庇護那些世家的想法。
“所以老夫找你不是因為這一件事的!”
“那是何事?”
“你可認識賈詡賈文和?”王允盯著王牧,他要把王牧每一個動作記住。
“額,那老頭?就是個臭老鼠。”王牧不屑的撇撇嘴。
“臭老鼠?那么你知道此人多少事?”王允疑惑。
“此人實力很強,不過麻膽小怕死,而且那讀心術很恐怖!”
“讀心術嗎?”王允想了想。
“那么你知道此人在何處?如今又去了哪里?”
王牧疑惑,不知道王允突然問這個干啥。
“他?我怎么知道,這老頭經常神出鬼沒的,誰會知道他在那啊!”
“你真不知道?”王允死死盯著王牧不放過王牧任何一個動作。
然而王牧卻是真不知道,王允頓時松了一口氣。
“怎么了嗎?”王牧沒明白王允究竟想說些什么?和賈詡又有什么關系。
王允怪異的看了王牧一眼,嘆息道:“你記住了,亂天下者必此人也!”
王牧眨巴眨巴眼睛,仿佛聽到了極大的笑話。
“司徒老頭,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你知道這家伙是有多么怕死嗎?他會傻乎乎的去亂天下?”王牧壓根不相信,歷史上的賈詡是被逼無奈,身處西涼鐵騎,遭遇董卓身死,又被圍剿,無奈之下才選擇返攻洛陽。
可是這一世憑什么?他賈詡可是一直活蹦亂跳的呆在長安之內,壓根不會有性命之憂。他是知道賈詡帶著他那二貨仆人離開了,可是如果去關中,王牧一百個不信,為何?
沒意義啊,賈詡又和那些人沒多少交情,而且沒有性命之憂,賈詡為何還去?真的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