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和電影都可以,唯獨閨女怎么辦。
剛回來沒有幾天,又要走個吧來月,很不想看見她號啕大哭的樣。
“想什么呢?”于遷過來問一聲。
郭啟林嘆出一口氣,苦笑道“還能有什么事情,可不閨女唄。這幾天越黏著我,到時候越倒霉。如果媳婦兒一有事情,父母可算是都不在了,只能她小姨帶。”
有了家庭的人,始終想著孩子媳婦兒,于遷略微點點頭,“既然這樣,要不帶著一起吧?到時候你忙你的,我帶著她,偶爾還能過來看演出。”
師父一說,郭啟林豁然開朗,說的也是。
本來自己忙完電影,媳婦兒那邊也快忙了,夫妻倆倒換著來,尤其越到一年的底,她的場子越多。
他們帶走的話,不是不行。
“我主要擔心她待不慣,又倒時差的,怕孩子受不了。”
“一個孩子哪在意這些,想睡就睡了,另外跟著一起鍛煉鍛煉也好。萬一以后也是一個小演員呢?挺聰明的一個姑娘,有一定潛力。怎么樣?你想想,想好了抓緊辦,沒多少天。”
“好吧,先回家預約。”
“嗯,我跟著一塊兒看看禾禾。”
說著就走。
郭啟林和后臺的師兄弟打一個招呼后,和師父兩個人趕回家里預約小丫頭的護照。
孩子辦護照麻煩,需要準備各種手續。
只是弄完宣傳會回來,師徒倆傻眼了。
禾禾跟家里嗷嗷的哭,張著嘴巴,眼淚水順著小臉蛋瘋狂往下落。
“怎么了?”
于遷邁步進門,打骨子里心疼,哭喊聲聽得他難受。
鄧子棋站在旁邊完全沒有哄的狀態,就看著她哭,“她自己一個人在那玩狗,玩著玩著要給狗洗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在窩上給它洗,全給打濕了,然后我就打了她幾下小手。”
于遷和郭啟林兩個人面面相覷,明白小丫頭這是闖禍了。
而看見爺爺,小丫頭可太知道往哪躲了,哭喪著就自己跑到爺爺的身后,到身后又繼續哭,展現自己的委屈。
甚至還伸出小手給爺爺看,仿佛被打疼了一般。
于遷伸出手摸了摸小丫頭軟軟的小手,安撫道:“怎么了?打疼了?”
“嗯~疼疼。”
咬著嘴唇,禾禾點頭答應一聲。
“郭雨禾,我告訴你,你知道錯了沒有了?不知道錯我還要打。”
少有的,鄧子棋叫閨女的名字,一叫就嚇得禾禾一愣,年紀小卻明白事情。
至于面包,面包現在體型逐漸大了,狗可比人長得快,所以窩也準備得大。
是一個半米的棉窩。
結果被禾禾打濕了一半,旁邊還散落一個紙杯子,估計就是用它裝的水,而面包也被打濕了,背上的毛濕溻溻的。
“行啦,禾禾出來吧。”
躲在爺爺身后,禾禾拼了命搖晃腦袋,顯然不出去。
生氣的媽媽太可怕了。
“出來。”
再一次搖頭,死活守在爺爺身邊。
郭啟林只好讓師父先離開了。
爺爺一離開,禾禾慌了,想去追結果追不上,看見媽媽后果斷去貼爸爸腿上,兩只小手死活不松開。
這一幕,鄧子棋看得都無語,跟著小磁鐵一樣。
“到底干嘛要潑水?”郭啟林耐心的問,不可能平白無故,一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