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劉辯一聽這話,頓時憤怒至極,臉上漲得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他猛地一拍龍椅的扶手,大聲呵斥道:“哼!那盧婉乃是朕親自冊封的皇后娘娘,乃是這后宮之主!他馬超一個外臣,居然說見就見,這分明是余情未了,心懷不軌!他把這皇宮大內當成什么地方了?把朕又置于何地?”
劉辯越說越氣,在大殿之中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數落著馬超的不是,那憤怒的模樣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給撕成碎片才解氣。
發泄了好一通之后,劉辯這才漸漸冷靜了下來。他皺著眉頭,不耐煩地對劉協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他馬超都已經開了這個口,朕要是不答應,反倒顯得朕不近人情了。就準了他的要求吧,讓他們見上一面,然后趕緊打發他走,莫要在這皇宮之中生出什么事端來。哼!”
說罷,劉辯揮了揮手,示意劉協下去安排此事,自己則仍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心中對馬超的這份舉動仍是耿耿于懷,不過此刻還是要大局為重。
天子坐在那威嚴莊重的龍椅之上,面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眼神中透露出絲絲寒意,仿佛能將這大殿中的空氣都凝結起來。他心中暗自思忖道:“哼,罷了罷了,就暫且依了那馬超的請求吧。讓他去見那盧婉一面又何妨,不過是臨死前的一點小小念想罷了。”想著,他微微瞇起雙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且透著狠厲的冷笑。
“你先去吧。”天子冷冷地對劉協吩咐道,那聲音仿若裹挾著三九寒冬的凜冽寒霜,冰冷刺骨,讓人聽了不禁心生畏懼,渾身一顫。劉協趕忙誠惶誠恐地應了一聲,低著頭,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去安排馬超與盧婉會面之事。
待劉協離去后,天子緩緩站起身來,龍袍的下擺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曳,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是這大殿中唯一的聲響,更襯得氣氛壓抑沉悶。他踱步至殿中的窗邊,那鑲嵌著華麗雕花的窗框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可這光芒卻絲毫照不暖天子此刻冰冷的心。他望著窗外那巍峨壯觀、氣勢恢宏的宮城,心中的算計如同那暗處涌動的潮水,愈發濃烈起來。
“哼,馬超啊馬超,你以為你此番求見盧婉便能了卻心愿了嗎?你也太小看朕了。等你出城之后,這洛陽城中可就再沒誰能攔住朕的手腳了。”天子雙手背在身后,手指不自覺地微微蜷縮,似是在壓抑著內心的某種情緒。他來回走動著,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那龍袍的下擺隨著他的步伐如波浪般輕輕擺動,仿若一條張牙舞爪、威風凜凜的巨龍,彰顯著他至高無上的皇權。
“到時候,朕定要好好拿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那盧婉,仗著馬超的權勢,竟敢對朕的恩寵不屑一顧,實在是不識抬舉至極。”天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猶如夜空中劃過的一道閃電,瞬間將他眼底的憤怒與不滿暴露無遺。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那話語從牙縫中擠出來,仿佛每個字都帶著能傷人的鋒芒。
“朕定要讓她知道,這后宮之中,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宰。非得讓她老老實實的,對朕服服帖帖,不敢再有半分忤逆之心。若是她還敢有絲毫的不馴,哼,朕有的是手段讓她嘗嘗苦頭。”說罷,天子猛地停下腳步,猶如一尊雕塑般佇立在窗邊,目光直直地望著遠方,仿佛已經看到了盧婉在他的威壓之下瑟瑟發抖、跪地求饒的模樣,嘴角那抹冷笑愈發明顯起來,那笑容里滿是對掌控一切的篤定以及對盧婉的輕蔑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