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一路疾馳,胯下駿馬四蹄如飛,宛城那高大的城墻很快就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后。二十里的路程,在他風馳電掣般的趕路下,不一會兒就到了。此時,馬超的大軍正在忙碌地扎營,營盤尚未完全穩固,士兵們來來往往,各司其職。馬超與張遼、徐庶等將領站在一處視野開闊之地,暫時停頓等候,一邊看著士兵扎營,一邊討論著張繡得知消息后會是怎樣的反應。
張繡一路疾馳,駿馬如電,鬃毛在風中烈烈飛舞,宛城那雄偉的城墻轉瞬間便被遠遠拋在身后。馬蹄揚起的塵土,像是一條黃龍,在廣袤的大地上奔騰。二十里的路途,在他急切的心情驅使下,仿佛只是眨眼之間。此時,馬超的大軍正在忙碌地扎營,營盤中軍旗招展,士兵們來來往往,或搬運物資,或搭建營帳,一片繁忙景象。營盤雖未完全穩固,但已初現規模,透著一種威嚴的氣勢。
馬超與張遼、徐庶等將領站在一處視野開闊之地,宛如一幅畫卷中的核心。他們暫時停下手中的事務,目光遠眺,一邊看著士兵們有序扎營,一邊熱烈地討論著張繡得知消息后的種種可能反應。馬超銀色的頭盔在陽光下閃耀著璀璨光芒,鎧甲上的紋路精致而威嚴,他身姿挺拔如松,深邃的眼眸中透著期待與思索。張遼英氣逼人,眼神銳利,那魁梧的身材彰顯著不凡的力量。徐庶則神色淡然,目光睿智,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張繡在遠處就瞧見了大軍扎營的忙碌場景,而在那片開闊之地的中央,一個銀盔銀甲的身影卓然而立,宛如戰神下凡。那熟悉的身影,不是馬超又是誰?張繡精神大振,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他用盡全身力氣高喊:“吾乃張繡是也,前來拜見將軍,兄弟們莫要誤會!”這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曠野中回蕩,傳向四面八方。一路上所碰見的兵將都沒有阻攔他,他們早已經得到了馬超的吩咐,整齊地站立在兩旁,目光中帶著敬意。張繡就這樣一路如入無人之境般朝著馬超等人奔去,他身后的親衛們也不敢有絲毫懈怠,馬鞭如雨點般落在馬背上,口中呼喝有聲,緊緊跟隨著少主,那馬蹄聲如同密集的戰鼓,奏響了激昂的旋律。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幾人也看到了張繡前來,他們的臉上紛紛露出欣喜的神情,停止了交談,朝著張繡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相迎。張繡縱馬如飛,在即將靠近眾人之時,他身姿矯健地一個飛身滾鞍下馬,動作一氣呵成,盡顯武將風范。隨后,他疾步如飛,幾步就來到馬超面前,“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倒在地,那聲響仿佛是他內心激動情緒的宣泄。他張開雙臂,緊緊抱住馬超的身軀,如同孩子抱住了久別重逢的親人,聲音因激動而有些哽咽:“將軍,將軍,張繡與將軍分別數載,這每一日對張繡而言都如隔三秋啊!張繡每日無不思念將軍,朝思暮想,今日終于得見將軍,實乃張繡之幸。”說完,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已滿是熱淚,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埃。
馬超見狀,心中也是一陣澎湃,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真摯的情感,輕輕拍了拍張繡的肩膀,那拍打的動作充滿了力量與溫暖,仿佛要將自己的思念通過這簡單的動作傳遞過去。然后,他雙手用力,將張繡扶起,微笑著說道:“好兄弟,我也思念你得緊吶!你我雖身處不同之地,但兄弟之情從未消減。奈何朝廷之事繁瑣不堪,猶如重重絲線纏繞,令我脫身不得,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與你相聚。”旁邊的張遼、徐庶等將領都與張繡非常熟悉,他們的眼中也閃爍著感動的光芒。張遼哈哈一笑,帶著豪邁之氣走上前,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捶了一下張繡的身軀,打趣道:“多大的個人了,還對著將軍哭鼻子,你在宛城之地也是一方豪杰,怎么現在倒像個小孩子似的,哈哈。”他的笑聲爽朗,在空氣中回蕩,讓這重逢的氛圍更加熱烈歡快。徐庶則微笑著點頭,說道:“張將軍一片赤誠之心,令人感動,今日重逢,實乃快事。”
張繡勒住韁繩,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那一個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張遼身姿矯健、英氣十足,徐庶氣質儒雅、眼神深邃,張任冷峻嚴肅、不怒自威,還有站在馬超身后的潘鳳,那魁梧的身形帶著一股霸氣,武安國也是滿臉剛毅。每一個人都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讓張繡心中一片激蕩。他朝著眾人快步走去,與他們一個個熱情地擁抱。那擁抱充滿了力量,是戰友之間久別重逢的喜悅,每一次拍背都像是在訴說著這些日子的思念。
和眾人寒暄過后,張繡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了一圈,卻沒有見到徐晃的身影,不禁有些疑惑,他皺了皺眉頭,開言問道:“將軍,怎么不見徐晃那個憨貨?”
馬超聽了,不禁笑道:“日常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便整日吵嘴干仗,沒見你們有多親密,怎么分別了這一段時間,你反而對他愈加親厚了?”
張繡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與徐晃那個憨貨啊,平日里他總喜歡拆我的臺,不管我說什么做什么,他都要挑刺兒,而且還驕傲自大得很,我最看不慣他那副樣子了。可沒想到啊,這次離開這段時日,少了他在身邊拆臺,我還真有些不習慣呢。只是不知他現在何處?”
馬超微笑著解釋道:“日前我有重要任務交付于他,讓他回西涼,再求些援軍過來。以他的速度,想來此時也應該率領大軍在返回的途中了。”
張繡激動得滿臉漲紅,眼睛里閃爍著熱切的光芒,他大聲說道:“將軍既到宛城,還在這里扎寨作何?大軍直接進到俺宛城軍營,我自會安排妥當,讓兄弟們駐扎便是。”
馬超微笑著,眼中滿是對張繡的欣賞,說道:“兄弟,你我雖然情誼深厚,但是宛城畢竟是你叔父張濟將軍的地盤。自從董公離世后,這天下局勢變幻莫測,張濟將軍如今也算是一方諸侯,地位舉足輕重。我等率大軍前來,若是貿然進入宛城,恐怕有些唐突,會讓宛城軍民心生不安啊。我們就在此處扎營挺好,兄弟,今日你我就在這營帳之中,一醉方休,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張繡一聽,情緒更加激動,臉色紅得如同熟透的柿子,他大聲回應道:“將軍說的哪里話!我張繡,無論何時何地,都甘愿是將軍手下的一員將領,哪怕只是做一個普通兵士,我也毫無一絲一毫之怨言。將軍既然來了,且讓兄弟們在此駐扎,您就與我一起前往宛城,我已吩咐下去設下宴席,您一定要在城中多住幾日,咱們也好訴一訴這離別之苦啊。”
徐庶在一旁聽著,心中暗自思忖。他覺得若是將大軍留在外面,他們幾人就這樣輕易隨張繡而去,又不清楚張濟是何心思,萬一有什么變故,眾人恐怕會陷入危險之中,正想出言阻攔。
然而,馬超卻爽朗一笑,笑聲如同洪鐘大呂,在空氣中回蕩,他說道:“好兄弟,我本來就是專程改道來見一見你,既然你都這么說了,為兄自當與你痛飲一番。既然你在城中有所安排,那為兄便不客氣了。”
張繡頓時喜出望外,他像從前一樣,身手敏捷地從一旁武安國的手中搶過韁繩。那韁繩在他手中,仿佛是連接著他與馬超之間深厚情誼的紐帶。他一臉喜悅地將馬超的坐騎極光牽至馬超的身旁,眼神中帶著些許謙卑,說道:“將軍,快快上馬,咱們這就上宛城去痛飲一番。”
馬超見狀,心中滿是感動,但他還是拍了拍張繡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兄弟,你如今也是你叔父親定的繼承人,已有了一方諸侯的風范和姿態,豈能再像之前在軍中一樣服侍于我?這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張繡的這個舉動讓跟隨他而來的親衛們皆是一陣錯愕,他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訝,但因為少主的威嚴,他們雖有疑惑,卻也不敢輕易開口。而張遼、張任等人,與張繡相識已久,深知他們之間的感情,面對張繡的這番作態,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只是微笑著看著這一幕。
馬超實在推脫不過,望著張繡那滿是期待且一臉堅定的目光,無奈地笑了笑,再次拍了拍張繡的肩膀,然后翻身上馬。就在這時,遠方揚起一陣滾滾煙塵,如同一條巨大的土黃色巨龍席卷而來。只見胡車兒正率領大隊的騎兵風馳電掣般地趕來,那氣勢如洶涌澎湃的浪潮,大有排山倒海之勢。
胡車兒在離得老遠的地方還看不真切前方的狀況,只是隱約瞧見自己的少主在對方的陣營當中。他頓時心急如焚,雙眼圓睜,急切地大聲呼喊:“休傷我主!胡車兒來也!”聲音如同驚雷般在曠野中炸開,喊罷,他便舉起武器,準備率領騎兵不顧一切地沖陣。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之人皆是一陣錯愕,原本輕松愉悅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