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斯哈……”
周江南點燃一支香煙,靠在墻上大力吸了一口,憂郁的說:“云澈,你小姨叫楚南喬是吧,她真的空手道八段?”
“真的啊,我騙你搞毛線。”
蘇云澈把手機放下,又補充道:“我外公外婆生她的時候,我媽都高中畢業了,家里沒有人和她一起上學,又怕她在學校里被欺負,所以就送她去練武了。”
“你別看她面若桃花嬌滴滴的,那骨子里是土匪性格,從小打到大,和她一個班的男同學都被她打出心理陰影了。”
“那個空手道八段不是騙人的,我記得我姨讀大學的時候,有個校隊的男的不知好歹要追她,追不到就把她堵在教室里想動手來硬的,結果被她打進了醫院,肋骨都打斷了一根。”
“這國內沒人敢招惹她了,她就去留學,又在那邊把調戲她的倪哥給打得滿地找牙,人都哭了。”
“江心月看起來很暴力對吧?我小姨比她還暴躁得多,去年還在國外參加了女子散打比賽,還得過獎。”
“我就這么說吧,自從她長大以后,你是第一個敢說要讓她暖床疊被的男的,就沖這一點,我就敬你是條漢子。”
……
蘇云澈興高采烈的說著,周江南夾著煙的手不由抖了抖。
他滅掉煙蒂,果斷給吳小軍打電話。
“軍哥,從明天開始,你要監督我練武,必須嚴格監督我!”
吳小軍對他的話莫名其妙,搞不懂這老色批怎么突然轉性了,正待多問,電話已經被掛了。
周江南放下手機,對蘇云澈招招手:“云澈,你過來一點,我有話要問你。”
蘇云澈并沒有察覺到危險,還嘟囔著說:“什么問題?寢室就這么大,你直接說,我聽得到。”
“過來就是了,這是秘密,李子和達宏不方便聽。”
“好的……哎喲,我草,你怎么鎖我喉?”
“為什么鎖你喉是吧,你個叼毛是不是出賣了我,是不是讓你小姨來打我?”
“咳咳……那啥,我就是開個玩笑啦,你不會和我介意的吧?”
“呵呵,那我不管,你小姨要打死我,我就先打死你,我打死你個出賣兄弟的反骨仔。”
周江南像拎雞仔一般鎖住蘇云澈,惡狠狠地教訓他。
李致遠坐在凳子上嗑瓜子,還美滋滋的開了一罐可樂汽水。
鄭達宏把桌子已經收拾干凈了,也坐在一邊看他們捉對廝殺。
蘇云澈嚷嚷道:“呆逼,你自己說的要當我小姨父,要讓她跪下唱征服,我就是轉述一下,敢做不敢當啊?”
“草,我他媽哪兒知道你小姨這么牛逼,出來混沒一個講義氣的……”
寢室里一時間沸反盈天,搞得樓上樓下差點以為出人命了。
許久之后。
周江南活動著筋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蘇云澈被他狠狠教訓了一番,躺在椅子上生無可戀。
鄭達宏小心翼翼的過來問:“南哥,明天的開工儀式,我們也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