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都是女性和老人孩子為多數。
他每次看到那些放在檔案室中落了灰的檔案袋。
就止不住的難受。
那些失去家人孩子的老百姓,都在等著公安局找到真兇,想要的到一個真相。
許清珞聽到吳隊長這些話,心中也有些酸澀。
“吳隊長。”
“如果國家需要我,我自然義不容辭。”
“可讓我按部就班工作。”
“我還是那句話。”
“抱歉,我做不到。”
如果兩個孩子已經四五歲了,不需要父母時刻看著。
她倒是也愿意進入公安系統。
可她身為母親,做不到這么狠心把兩個孩子丟在家里,交給周母照顧。
孩子的童年就這幾年,周聿衡這個當爹的已經缺席了。
她這個當媽的,千萬不能夠缺席。
兩個孩子的教育對于整個周家和許家來說,比什么都重要。
吳隊長聽到她的話嘆了一口氣,也沒再繼續勉強。
這事,還得跟局長好好說說才行。
這年頭誰不想有一份城里工作的,說不定許同志也想工作呢。
可人家許同志有家庭有孩子,也的確左右為難,怎么選都不是。
“我理解。”
許清珞笑著點了點頭,許清珞在吳隊長的帶領下逛了一圈。
公安們也帶著受害人的公公婆婆和當時在賭桌上的目擊者到了公安局。
“隊長,許同志。”
“嫌疑人都帶來了。”
吳隊長聽到后點了點頭,和許清珞兩人前往審訊室。
許清珞和吳隊長率先進入賭注上目擊者的審訊室。
目擊者因為害怕,自己就把賭注上的情況給交代了。
“那劉家小子爛賭成癮。”
“那天他一時上頭,沒有錢就賭命。”
“他輸了,人家要砍他腦袋。”
“那他用了什么承諾,消了賭債。”
許清珞看著證人,吳隊長表情帶著壓迫感。
證人被嚇得直接把消債的承諾說了出來。
“他答應賭場的人,把自家外甥女嫁過去抵債.......”
吳隊長聽到這話腦子瞬間活絡了起來。
許清珞靠在椅背上,垂眸沉思。
“他沒有收入,哪來的錢賭博?”
“我聽賭場的人提過一嘴。”
“之前他為了賭博,把爹娘的養老錢全給偷走了。”
“兩個老人被他活活氣死。”
“爹娘沒了,。”
“就去找自家大姐家里要。”
許清珞聽到這話瞇了瞇眼,坐直身體,再次開口詢問。
“找自家大姐要錢,還是自家大姐婆家要錢?”
“我聽說是他親姐不給。”
“他找到了他親姐婆家。”
“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
“我就是聽賭場的人提過一嘴而已。”
許清珞和吳隊長對視了一眼。
在目擊證人這里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后,兩人直接去到受害人婆婆的審訊室。
受害人婆婆哭的一個鼻涕一把淚的。
哭喊著她兒媳婦和孫女又死得冤。
在受害人婆婆這里沒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許清珞把目光投降了隔壁審訊室。
“吳隊長,導致受害人致命的兇器是什么?”
“是煤爐子。”
“受害人是被家里的煤爐子砸傷的腦袋。”
許清珞點了點頭,低聲在吳隊長耳邊說了一句,吳隊長點了點頭。
許清路和許隊長進入到受害人公公的審訊室。
受害人公公看起來是個慈祥隨和的老人。
“公安同志。”
“傷害我兒媳婦和孫女你的兇手找到了嗎?”
“我兒子死的早。”
“死前交代我一定要照顧好她們母女兩人。”
“現在我兒媳婦和孫女都沒了。”
“我到時候在黃泉下。”
“怎么跟我兒子交代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