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詞身邊的幾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從這里路過的行人,看見幾個大小伙子臭著臉安靜的站著,都有一種莫名的危險感,迫使他們加快腳步。
一會兒的功夫,這條路上的行人好像被狗攆了似的,一個個大步走的飛快…
‘脖子好酸啊,怎么沒人說話,也沒人動?’,一個性格沖動跳脫的男孩轉著眼珠子,用余光瞄著周圍的幾人,在心里默默腹誹。
“沒看出來,李瀟那家伙關鍵時刻還挺當機立斷。只是他自己哧溜跑的飛快,也不私下里通個氣,帶著兄弟一起撤。”。男孩不停的在心里默念李瀟沒義氣,怎么能把自己跟陶詞和那幾個偽君子劃等號,他只是單純的好奇姓陶的能不要臉到什么程度而已。
沒想到,該吃的瓜沒吃到幾口,該看的熱鬧也沒看上幾場,反而被別人打上了跟陶詞一樣偽善騙人的標簽。這一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嗚呼哀哉!
他在心里瘋狂的瞪眼、摳鼻、身體扭曲,陰暗爬行…揪著陶詞的衣領前后搖晃。兩只手變成九陰白骨爪,然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薅陶詞那偽君子的頭發,把他的狗毛扯光,讓他成為寸草不生的鹵蛋,成為樂極生悲的禿瓢……
正想的入迷,心中一陣暢快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入侵了他的嗅覺神經和大腦,他連忙屏氣斂息,爭取多憋一會兒氣。
不知道是誰放了一個悶屁,也沒聽到一點聲響。嘖,這個味道吧,賊拉臭!熏的人眼睛疼,yue~
忍住,忍住!不能再往下想了…
小爺堂堂富二代,還要拉低檔次受這份罪。真是難瘦香菇,內牛滿面,有木有!
方彤那丫頭啥時候才能離開陶詞這丫的。
終究還是有人沒忍住,打破了這沉寂的氣氛。“咳,咳,咳!誰tm放的屁,臭死了!背著兄弟們吃什么了?這么臭!”。
一個高大雄壯的男孩一只手捏著鼻子,另一只手不停在面前扇風,同時忍著胃里一陣一陣的干嘔,怒罵出聲。
這么一鬧,大家一哄而散,轉頭就跑。先遠離這威力巨大的核彈發源地再說。
等他們停下,大口大口換氣時,“咦!”眼尖的富二代看到了一旁的阮昕優。
陶詞幾人順著他歪頭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阮昕優起身和李瀟相互介紹握手的一幕,他頓時怒火中燒。有種被人扒光衣服游街示眾的羞恥感和自己默認的跟班小弟atm機,被別人截胡的惱怒感。
‘她怎么在這里?她在這里多久了?她聽到了多少?……’。腦袋里問題太多,陶詞并沒有像平時一樣第一時間上前質問,反而沉默的站著沒動,直到阮昕優走遠才回神。
最近缺點什么呢?還是要再逼阮昕優一把。如果她真的勤勞肯干,那就不追究她今天偷聽的事了吧。
以后萬一李麗那幾個小娘皮不上鉤,拿她當個備胎應該勉強也夠格。
……
阮昕優和鸚鵡小姐一路上聊的還不錯,即使物種不同,也不耽誤她們一人一鳥你來我往的搭腔。
別看鸚鵡小姐小巧玲瓏,在大眾意義上也只是一只寵物鳥。但是它卻是得了某個神獸的一絲機緣,再加上它本身心性好、悟性高,修為也是一日千里的漲。
除了看不出根底卻天賦極佳的水汽團子季然,它的境界在此間小世界已經算是很排的上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