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樹枝頂端的小麻雀察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對昔嬸子說。
昔嬸子也覺得這孩子有點自來熟,上前客氣的問道:“雀兒,你是不是飛錯方向了?要我們送你回去嗎?”
“沒飛錯啊,不是要幫她干活嘛!我其他的可能不太會。但是,搗搗亂、搞搞監視還是可以的!”
小麻雀挺挺胸脯,驕傲的說。
“啊?這么說你是要加入我們?”
樹頂上的小麻雀不確定的嘰嘰喳喳的問。
“不可以嗎?唉,可憐我一只小雀兒被趕出家門,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小麻雀突然換了一副嘴臉,小零嘴兒也不吃了,神色期期艾艾的訴說著自己的苦楚。
“唉,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一只雌性小麻雀好像被新來的雀兒說的話帶偏了。
“是啊,它出門在外一只雀兒難免過的苦一點,我們就讓它吃一點吧。”,另一只雌性也大發善心道。
“可是,它已經是一只小小少年雀兒了呀,它可以自己尋找食物的。”,一只看起來圓潤可愛的小麻雀出聲反對。
“但是,它是一只單獨出門的雀兒呀!它一只雀兒在外面多危險呀!”,剛剛發善心的雌性小麻雀放柔了聲調,可憐兮兮的說。
“它這樣子,跟那個什么叫陶詞的人類有什么區別!”,另一只雄性小麻雀揮揮翅膀,大聲嚷嚷。
“你們在說什么啊,為什么我沒聽懂?”,另一只神游天外的小麻雀,懵懂的開口。
嚷嚷的很大聲的小麻雀看它一副一知半解的模樣,再看看其他的小麻雀們,決定給它們上一課。
“那個叫陶詞的人類不就是用自己的行動去影響別人、然后控制別人嗎?你看他去阮昕優那里說幾句話,阮昕優就得聽他的,不然就是阮昕優對他不上心,是欺騙他。
這只小雀兒在我們面前演一演、裝一裝、哭一哭,我們就要把別人送給我們的東西讓給它,不然就是我們沒有同情心。
它這不就是另類的pua嗎?”
無辜躺槍的阮昕儀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心想,誰說小動物腦容量小不太聰明的。它們分明就很聰明,好吧!
剛剛還在旁邊吵的不可開交的小麻雀們被它的說辭搞的一愣一愣的,都覺得似乎有那么點道理。
“昔嬸子,你說我說的對嗎?”
小家伙揚起腦袋挺起胸脯,轉身驕傲的面對著昔嬸子。
昔嬸子看它們一會兒功夫就能像人類一樣學以致用,覺得老懷寬慰。
“當然對了,小雀兒就是用它的行為和語言去影響別人,讓別人覺得是自己錯了。其實這件事的錯在對方。”
它不疾不徐的給小家伙們講道理,讓它們明白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就比如你們幾只,剛剛就被它的言語左右,要給它吃的。”
“這個我知道,它們幾只是被那只雀兒pua了。”
“你說的對,但是也不全對。”
“有時候這種行為可能真的是被別人騙了,有時候也可能是人家真的可憐。
所以,我們要保持良善之心,如果遇到要幫忙的小事,能幫就幫一把。要是遇到的是大事,那咱們也無能無力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