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真的是那個蠻不講理,能用不知道是什么的偏方給阮昕優保胎的那個沒見過世面,還壞的離譜的鄉下婆婆?
這倆看起來哪里是一個人了?分明像是兩個人!
不對,按照陶詞以往的家庭生活來看,她的母親好像并非是一個沒有脾氣的女人!
她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女人!
從她能降得住陶詞那個愛賭博的爹這一點來看,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那么,阮昕優夢里的那個人是怎么回事?都說夢是反的,哪個夢才真的是反的呢?
更清楚的說,哪個夢里的人的行為才是反的?
阮昕優進來的可是戀愛腦挖野菜的夢境。按理來說,出問題的幾率應該不會太大才對啊!
但是,為什么她在阮昕優的夢境里面也做起了夢中夢?
帶著模模糊糊的疑問,阮昕儀跟著夢里人接著往下看。
……
陶詞手心里握著一個白色的小藥包,在路過一個高腳杯的時候用身體遮掩了一下,兩個手指頭夾住藥包的一個角,白色細小的顆粒就快速的滑入了杯子里面的液體當中。
他又若無其事的裝作路過的樣子,從旁邊頓了一下繞了過去。
接著,一個穿著魚尾包臀裙的女人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邁著優雅的腳步向著那個高腳杯而去。
身邊的一切人和物好像都被強行虛化了一般,只留下了那個杯子和暈暈乎乎的一個打扮樸素的服務員。
畫面一轉,服務員穿著剛剛那個女人身上的魚尾包臀裙躺在了一個看起來裝修輕奢又大氣的粉藍色套間里面的大床上。
而那個女人則是換上了灰藍色的工作服,帶上一次性手套,拿好桌面上的抹布,跟著另一個提著拖布和水桶的服務人員一前一后的離開了這間房,她倆的身影也迅速的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此時,走廊深處就像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洞一樣,有一種看久一點就會被吸走的錯覺,那個地方看起來神秘又可怕!
被帶進房間里的服務員滿頭大汗的在大床上不停的蛄蛹,小腿無意識的在四處亂蹬著,雙手也不停的撕扯著胸前的衣服…
空氣似乎變換了一瞬,又似乎沒有。
下一刻,房間外的走廊里響起了嘈雜的喧鬧聲和‘咚咚咚’的敲門聲混合著皮鞋和高跟鞋的腳步聲。
隨著聲音離這個房間門口越來越近,男男女女們的說話聲也一浪高過了一浪的從外面傳了進來。房間里的女人也早已經面色潮紅、神志不清了。
……
“你真的看到方家的大小姐上來這一層了?”
一個中年女人領著一群男男女女在一個服務員的指引下邊走邊問。
“是的,女士!我真的看見方彤小姐醉醺醺的從這層樓的電梯間里出來,被服務員送進了前面的那個房間里。
房間的位置在前面,往前走,就…前面拐過彎的第二間。”
一個服務員怯生生,又唯唯諾諾的上下左右的亂轉著眼珠子,低眉斂目的回答著身邊人的問話。
手指頭不安的緊緊攥著衣服的下擺。仔細聽來,她的聲線并沒有那么穩定,好像還有一點點顫抖。
說話間,一群人已經走到了房間的門口。
“你看清楚了,就是這一間嗎?”
一個男人回過頭來看著身子斜后方站著的服務員一臉威嚴的問。
“是的,先生!就是這一間!我親眼看到方彤小姐跌跌撞撞的用房卡打開了這個房間的門。”
服務員捏了捏衣角,抬起頭來直視著男人的眼睛。
“你過來開門吧!”
男人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開口。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