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用擔心,孩兒已經沒事了!”
阮昕儀遵循著這位小姐平日里的說話方式,表現的很親近的摟住鄒予瑤的胳膊跟她撒嬌道。
鄒予瑤用凝脂般的纖纖玉手撫了撫她的臉頰,然后順勢牽過阮昕優的手問:
“昕優呢?當時掉進池塘里的時候是不是嚇壞了?”
阮昕優也像這位小姐一樣很不自然的看了阮昕儀一眼,然后“哼!”了一聲,緊緊的抱住了鄒予瑤的另外一只胳膊。
“娘!~您都知道了還來問我!”
阮昕儀在一邊看著阮昕優的表演,悄悄的給她遞了一個眼神:演的不錯,再接再勵!
鄒予瑤用手拍了拍阮昕優的肩膀,“你們是親姐妹,在家里耍耍小性子沒什么,但是在外面一定要守望相助才好!”
她一邊用指尖順了順阮昕優的鬢邊的小碎發,一邊繼續說:
“你這次能夠在姐姐遇到危險的時候伸手拉住姐姐,娘很開心!
當然,姐姐能在水里護住你,娘也很開心!你們都是家里的好孩子!”
事實上,在阮知舟和鄒予瑤去伯府老夫人給她們姐妹倆安排好的棲霞苑的路上,他們就已經知道了一些表面上的消息。
在看望兩個孩子的時候,阮昕儀又撿著重要的給他們講了一遍。
此時,阮知舟和鄒予瑤其實是窩著一肚子的火氣,在輕聲細語的安慰兩個受了驚嚇的女兒的。
兩個女兒看起來都沒有什么大礙,阮父和阮母倆人這才放下了高高懸著的心。
只是他們的女兒無緣無故的在伯府落水,還著涼發熱了好幾天,現在說話的聲音都是空空的,落不到實處。
那個偷偷下水的小廝真是好大的膽子。
他們一定要好好的為女兒出口惡氣才好。
這樣想著,阮知舟和鄒予瑤對視了一眼后,決定用各自的方法整治一下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家伙。
阮昕優和阮昕儀也在心里想著怎么才能讓伯府那邊先把那個外室子給收拾了,她們再悄悄的跟在后面渾水摸魚?
伯府離阮宅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她們一家四口一路走走停停,終于在一個時辰差一刻的時候回到了家里。
幾人去給家里的老太太回完話、見過禮后,阮知舟去了鄒予瑤那里。阮昕優去了阮昕儀那里。
阮昕儀剛剛坐定還沒喝上一口茶,阮昕優就開口問出了聲:“你看到那個人的臉了沒有?你有沒有想要撕了他的臉皮的沖動!”
阮昕儀無奈的瞥了阮昕優一眼:“你怎么剛剛過來就學會慫恿別人干壞事兒了?”
“這哪里是干壞事兒!分明是報仇雪恨,只不過是加了一點點前塵舊怨而已!
他這次可是想一次性毀了我們兩個人的。
姐,你不會對他心慈手軟的對吧!”
阮昕優看著阮昕儀還有閑心逗她,她趕緊急切的拉住阮昕儀的手,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我與他勢不兩立!’的鄭重神情。
“好了,我們被救上來的時候。伯爺院里的丫頭不是已經把人帶走了嘛!”
阮昕儀拍了拍阮昕優的手,示意她放開自己。
“那又能怎樣?他又沒有危害到伯府女眷的聲譽,伯爺估計連重罰他的心思都沒有吧!”
阮昕優對尚陽伯不是很了解,以為他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最多是把那個人給暗中關起來,以免他哪天昏了頭對自家的女兒、侄女做出什么來。
但是,阮昕儀卻從勉強的幾條線中摸索出了一些人物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