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阮昕儀沒有直接上去,而是歪著腦袋問道。
那女子倒是直接進去后對著她們倆說道:“從這里上去可以直接通向外面的一口枯井,你們本就是活人,應該不懼那口井上的符紙和封印!”
阮昕優聽著女子的話,好奇的問道:“你就是因為那道符才出不去的?你在這里面待了這么多年就沒有發現其他的通往外面的通道嗎?”
本來是一句閑聊的話,阮昕優問出來后,女子卻沉默了。
“你還有其他出去的法子?那你為什么不從那里出去呢?”
阮昕優看她沉默了,就接著問道。
“那里……通向了城外十里坡下面的野狗嶺。是一個大家公認了的亂葬崗!”
那個女子見阮昕優實在好奇就遲疑著開了口。說完她還瞅了阮昕儀一眼,好像在說:我沒想說的,是她非要問的!
阮昕儀牽著阮昕優的胳膊直接進了個小屋,打斷了阮昕優好奇寶寶一樣的奇怪思路。
她們剛進來,那個石門就在她們的眼前又緩緩的合上了,接著她們就感覺到了一路向上的感覺。
好像在現代正在坐電梯一樣,有那么一瞬間的失重感。
阮昕優明顯感覺到了,她拉了拉阮昕儀的手,阮昕儀回握了她的手一下,就用余光警惕的瞄著自己的前后左右。
沒幾分鐘她們就來到了一個敞開的小路上。
一直向上的小屋停了,那個女子繼續往前帶路,就飄上了一條充滿了綠油油的苔蘚的小徑。
待前方出現了一點點光源的時候,阮昕儀突然開口問道:“你應該就是那位把將軍府一手帶成伯爵府的關太夫人吧?”
前面帶路的女子的身子頓了一下后,笑了笑不置可否。
阮昕儀好像看見她的身子在這個時候輕松了一些。
“這里大概是伯府的一個廢棄的院子里的枯井吧?”
阮昕儀挑了挑眉接著問道。
“準確的說,這里是那個老東西的院子旁邊的一個不起眼的過道里,專門為她掩蓋罪行的枯井!”
女子并不意外阮昕儀能夠猜的到,她笑了笑補充了一下。
“是那個老婆子最不敢去,又每次害了人不得不去的地方?”
阮昕儀篤定的說道。
女子訝異的轉過身看了阮昕儀一眼,心想: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是啊!干壞事的人一般都性格敏感、又比較多疑。除非是她的絕對心腹,她決不允許別人知道她致命的秘密。
所以,她每次干壞事的時候都會帶著自己的心腹親自去。去之前和回來后她都會給她的心腹做什么勞什子的催眠。
結果,那幾個人果然以為自己身上的戾氣太重,在夢里都敢殺人了!”
她閑話家常一般的把陶老太太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你既然知道的這么清楚,是因為當時宮里的幾個嬤嬤還活著吧!”
阮昕儀繼續狀似無意的問道。
“是啊,那時候她還有點兒顧忌,生怕那幾個嬤嬤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手段把她做得事情給悄悄的透露給宮里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