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順她者昌,逆她者亡!
趙曄臣聽了,眼里閃過一抹嘲諷,“這么多年,你還是那么可笑,以為什么都可以收買!”
“你閉嘴!”長公主雙眼尖銳地瞪著趙曄臣。
趙霆坐在怡翠旁邊,低垂著眼,一眼都不想看長公主。
孔怡翠接話道:“弟妹啊,嫂子坦白告訴你,長公主的好處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你聽到了,前提是你得聽話!”
她說著嘲諷地笑了聲,“長公主的‘聽話’可不是那么好聽的,她會不斷地逼你泥足深陷,步步深淵。”
李桑染頓時掩唇驚呼,隨即一臉警惕,“長公主,那可得提前說好,你不能逼我做什么我不愿意做的事兒!
不然那些好東西我可不要,還有主持勞什子中饋,我也不干!”
長公主聞言當即面色扭曲,雙眼噴火,氣得手指顫抖,指著孔怡翠和李桑染,“你,你們這兩個賤人……”
“長公主如此口不擇言,你口口聲聲的規矩喂狗了嗎?”趙曄臣頓時沉聲怒喝一聲。
“是啊,長公主,您不是一直教導兒媳說,長公主府的人都代表著皇家體面的嗎?
您這一張口就是賤人,可是有辱皇家顏面教養的,這,身為長公主的您帶頭這般粗鄙,身為兒媳的我們可是有樣學樣的!”
長公主一張老臉青了紅,紅了青,扭曲透著猙獰,“孔怡翠,你犯了七出之條的頂撞長輩,本宮這就休了你!”
“媳婦是我的,休與不休,我說的算。”趙霆聲音鏗鏘有力,滿面堅毅。
孔怡翠冷笑了聲,“你哪兒有長輩的樣子?”
長公主瞪向趙霆,想要開口咒罵地堵在了嘴邊,最后生生憋出一句,“滾,從現在起,本宮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你也給我滾出府去!”
趙霆目光咄咄,“難道母親忘了?是您逼我們回來的。”
“放肆!”長公主大怒,一揮手就將手邊的茶盞揮落在了地上。
不巧,那茶盞就在李桑染腳邊碎裂。
“兇婆子!”趙玄頓時怒瞪長公主。
“哈哈哈哈哈哈……”
趙曄臣朗聲大笑起來,這些年來,他頭一次感覺到了一種痛快感。
他的笑聲從胸腔里震蕩開來,那激蕩的笑聲滿廳回蕩。
長公主雙手死死地抓著椅子扶手,雙眼恨意慢滿滿,“趙曄臣!”
趙曄臣抬手擦了擦笑出的眼淚,看著長公主道:“長公主啊,你忘了一句,叫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了!長公主你可料到今日的眾叛親離?”
“你們噗……”長公主一直壓抑在喉嚨處的那口老血頓時噴了出來。
“長公主!”心腹汲春驚呼一聲,連忙幫長公主擦拭嘴角。
長公主只感覺心腔里火辣辣的生痛,一時咳嗽起來。
汲春忍不住看向幾人道:“長駙馬,世子你們怎么可以合起伙來氣長公主呢?
長公主她再是不好,也沒害過你們,更不曾要過你們的命,你們如此太過分了。”
孔怡翠頓時冷笑了聲,“呦,看汲春嬤嬤說的,意思是她讓我們如豬狗一樣匍匐在她腳前,我們還得感謝她不成?”
“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退下!”長駙馬陡然一聲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