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三郎已是夫妻,以后便是一體,哪有嫌棄的道理?”
醒酒湯早已備好,等裴景川喝完,姜媚又要讓人打來熱水給他擦臉,只是還沒開口,整個人就被裴景川圈住。
“你們都出去!”
裴景川一聲令下,丫鬟婆子立刻退出去。
龍鳳紅燭才燃了一點兒,屋里亮堂堂的,裴景川眸底翻涌的欲念也都落在姜媚眼中。
許久沒有親近,姜媚有些生疏緊張,被裴景川的目光灼得垂下眼瞼。
“三郎今晚光顧著喝酒了,應該沒吃多少東西,我讓廚房準備了肉粥,三郎要不要再吃點兒?”
“好,”裴景川點頭,隨后又道,“我沒那么老實,他們灌多少就喝多少,不過是演給他們看的。”
現在不用演,裴景川的聲音明顯清冷不少。
姜媚松了口氣,讓人取了肉粥來。
吃完飯,裴景川去耳房洗澡。
聽著嘩啦啦的水聲,姜媚的心跳又快了些。
她和裴景川早就有夫妻之實了,可真到了洞房花燭這一天,竟有些手足無措。
待會兒她要主動些好還是不主動的好?
姜媚很是糾結,還沒想好該怎么辦,裴景川就帶著一身水汽走出來。
寢衣是蠶絲織就的,遇水就變得幾乎透明,粘在肌膚上,清晰地勾勒出肌理形狀。
結實有力,充滿力量。
姜媚有些口干,等裴景川走到面前才找到借口,干巴巴地說:“我幫三郎擦頭發吧。”
裴景川挑眉:“夫人看錯了,為夫沒有洗頭。”
姜媚定神,果然看到裴景川頭發干著,只有小部分被水汽打濕了些。
她的臉一下子熱起來,還想解釋,裴景川已欺身逼近:“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又不是偷情,夫人躲著我做什么?”
“我沒有。”
姜媚反駁,鼻間沒了酒氣,全是裴景川沐浴后的味道,整個人好像也沾染了濕意。
說話間,她已退到床邊,被床榻絆了一下,整個人往后跌去。
幸好鋪在床上的花生桂圓全都收了起來,裴景川還及時伸手,護住了她的腦袋。
姜媚尚未回過神,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來。
額頭、鼻尖、嘴唇、脖頸,然后是……
姜媚咬唇悶哼一聲,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軟軟開口:“三郎,燈還沒滅。”
“這是龍鳳喜燭,不能滅。”
“那……把床帳放下來行不行?”
“可以。”
裴景川答應了,卻遲遲沒有行動,姜媚想要抓過被子蓋住自己,被裴景川抓住手和她十指相扣。
滾燙的吻落在唇間,近乎蠱惑的引導:“軟軟,喚我夫君。”
“夫君。”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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