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萬萬不可,姑娘身子虛,若是打胎,只怕對姑娘以后懷孕有礙。”
陸定江這時也反應過來,忙安慰道:“彩月,你在說什么胡話,既然懷孕了,那就生下來。我會負責的,一定不會讓你們母子受委屈。我今天就回去讓人準備成親的事,全交給我,你不用擔心。”
“可是夫人那里,她不會同意的。”
“放心,我會勸服她的。”
“陸大哥,我不想你為難,我已經虧欠你太多了。”
“說什么胡話,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別胡思亂想,好好養胎。”
……
陸定江回去又跟陸夫人吵了一架,陸夫人說什么都不肯退步,就算為了孩子,頂多就是入門為妾,想做正妻是絕不可能的。
陸定江和陸夫人就娶妻還是做妾這件事糾纏了好幾天,薛彩月在此期間一直故作堅強,整日忙著布莊的事,好像不是很在乎的樣子。
其實她比誰都在乎,只是裝作不在意而已。
她想給陸定江不爭不搶的好印象,還要故作瀟灑,裝堅強。
看到陸定江心情不好,她反而開解道:“陸大哥如果讓你為難,就不必再勉強自己,我怎么樣都好,如今布莊生意的也走上了正軌,我可以養活自己和孩子,你不用為我擔心,你已經為我做了太多,這輩子就這樣我也心滿意足了。我本以為這輩子只能做你的義妹,能和你有個孩子,已經是我最大的福氣,我不敢再奢求更多。”
聽她這樣一說,陸定江更是堅定了要娶她的想法。
陸定江又回去跟陸夫人展開拉鋸戰,最后是陸將軍看不下去,做了決定,答應讓兩人成婚,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半個月后,陸定江風光迎娶了薛彩月,上京城中有一半的官員只派了管家送去賀禮,人卻沒到。
最可笑的是,薛彩月這次出嫁的喜服還是在蘇記錦繡布莊買的,因為她自己的布莊根本趕制不出一件像樣的嫁衣。
蘇言忙著和霍文淵修建五星級客棧,根本沒時間搭理這兩人。
陸定江和薛彩月成親當晚,做了一個非常逼真的夢。
夢里,他和薛彩月互相喜歡,兩個明明很相愛的人,中間卻橫亙著一個蘇言。
她霸占了他正妻的位置,整日哭喪著一張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他每次看到她都倒胃口,她根本不能跟明艷動人,事事都能靠自己的薛彩月比。
薛彩月雖然沒有嫁給他,卻是他最重要,也最愛的女子。
他從她身上看到了獨立自主,看到了她與眾不同的人格魅力,看到了她古靈精怪不拘小節。
他們可以一起去大漠騎馬,也可以在草原看月亮,還可以喝酒喝到天亮。
他在她身邊是自由的,他可以離經叛道,她只會陪在他身邊陪他一起瘋。
他們是靈魂的伴侶,可每次回到家,他就像回到了牢籠,里面有一個一臉苦相的女人等著他。
她沒有情趣,只會跟他說大道理,只會跟他說后宅瑣事。
等她自己折磨自己,抑郁而終后,他才終于能和彩月走到一起。
就因為她,生生害他們兩個有情人蹉跎了十多年的青春。
可是等他一夢醒來,才發現現實和夢境相差十萬八千里。
夢里的薛彩月什么都會,做什么都成功,可是現實中的薛彩月卻沒有夢中那么出彩。
夢里的蘇言,雖然非常愛他,可眼界只看得到內宅那點事,性子也很沉靜,可現實是她比誰都高傲,比誰都潑辣,完全就是南轅北轍的兩種性格。
可夢境中的事又太過真實好像這些是真實發生過似的。
一時之間,他竟有些悵然若失,分不清夢境與現實。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