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楠請了大夫替蘇言看病,蘇言也沒在脈象上動手腳,直接催眠了大夫,給大夫下了暗示。
等張若楠詢問大夫蘇言的病情時,大夫只一味的搖頭,張若楠不懂搖頭是什么意思。
“大夫你就直言吧,蘇言到底怎么樣了?”
大夫:“哎,老朽醫術不精,這位姑娘的病在下治不了,還是早點準備后事吧。”
“后事?不就是被打了十板嗎,怎么會這么嚴重?”
“那位姑娘本就傷了根本,又感染了風寒,肺熱難解,病入肺腑,藥石無靈了。”
張若楠只覺得古代的人命真的短,隨便得個病竟然就要死了。
大夫又:“之前蘇姑娘的外傷似乎是沒有對癥下藥,耽誤了病情,這才一個風寒就扛不住了。可惜了,多年輕的姑娘。”
張若楠聞言,愧疚只是一閃而逝。
她對自己,這不能怪她,她已經讓她休息了,就算送的藥不對,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嗎,非要硬扛,這不是自己耽誤自己嘛。
總之,她就算有錯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要怪還是怪她自己身子弱。
又聽大夫病入肺腑,有可能會傳染給別人。
這下子一個個更不敢靠近蘇言了,她這個院子仿佛都被隔離起來了。
張若楠連她的院子都沒進,直接讓人將大夫送走,隨后派人去叫了蘇管家。
蘇管家來后,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姐你找我?”
張若楠讓翠紅遞給蘇管家一個錢袋子,隨后道:“蘇言的病還得勞煩蘇管家多照顧,只是府里人多不適合養病,不知道蘇管家可有安靜的住處讓蘇言去好好養病?”
蘇管家連忙感恩戴德的:“多謝姐掛念,知道怎么做了,姐盡管放心。”
蘇管家離開后,就叫了幾個家丁,去將蘇言抬出府去。
蘇言在擔架上,還一直咳嗽。
“你們要...咳咳咳...帶我...咳咳咳...去哪兒...咳咳咳...”
眾人嚇得連忙捂緊了蒙在臉上的方巾,生害怕被傳染了肺病。
蘇管家命人將蘇言抬到一個茅草房里,等其他人都出去后,他才道:“蘇言,不是爹狠心,是你自己命薄。姐已經對你夠仁慈了,為了她和府里其他饒安危,只能讓你暫時在這里養病了。”
蘇言氣若游絲的問道:“爹...你真的是我...親爹嗎?咳咳咳...咳咳咳...你怎么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蘇管家眼里閃過一絲不忍,可隨后又決絕道:“不錯,我確實不是你親爹,可你也要感謝我,要不是我當日在斷橋撿到你,你也不可能多活十六年。所以你該知足了,你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一個的風寒都扛不住,這怪得了誰呢。原本我還想著讓你替我照顧姐,誰知你...唉...這就是你的命吧。”
完,蘇管家丟給她一兩銀子,然后就這樣離開了。
蘇言:“......”
所以丟一兩銀子給她是干嘛?
讓她自己買棺材,自己葬自己?
這人做事為什么這么不靠譜,都不等人死了送一程,就這樣完事兒了?
蘇言還在想來個吐血,結果她還沒開始表演,別人已經不管她死活,宣判了她的死刑。
蘇言氣的想跳起來給他兩巴掌,簡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