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推著蘇茂森回家后,看到蘇言在客廳看電視就氣不打一處來。
打了人她還若無其事的樣子,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
“蘇言,你竟然對自己的老公下死手,你怎么這么歹毒。”
蘇言看向兩母子冷笑道:“我怎么下死手了,金茂森說的?那他怎么不說說我干嘛打他,而且你有啥證據證明我下死手?夫妻間床頭打架床尾和,媽你以前不是經常這樣勸我嗎,退一步海闊天空,那你好好勸勸你兒子,別總想著跟我離婚,他現在被狐貍精迷住了心竅,為了個小三要跟懷孕的我鬧離婚,你說他做的對不對?”
“雖然是他不對,但你也不能往死里打呀,他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
蘇言又笑道:“媽你被他騙了,你們是不是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是不是都說沒啥問題。我自己打的我還能不清楚,他根本就沒事,還裝腿瘸,這是想碰瓷訛錢是吧。”
金茂森見蘇言睜眼說瞎話,氣的怒吼道:“蘇言你顛倒黑白,我現在根本就站不起來,你拿那么大的針筒扎下來,我的腿都快斷了,現在你居然還敢不承認。”
蘇言更是一臉無辜道:“我哪里來的這么大的針筒,而且你的腿要斷了,那傷口呢,傷情鑒定呢。醫院總不至于被我收買了吧,你們兩母子不去演戲都浪費了。”
金母被蘇言理直氣壯的樣子唬住,懷疑的看向金茂森。
這時候蘇言也走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金茂森身邊,用按摩錘在金茂森的腿上敲了一下。
金茂森頓時氣的站起來就想打蘇言,結果被她反擰住手腕。
“痛痛痛,快放開我。”
“媽,你看他腿好好的,現在不是能站起來嗎,這還不是訛詐是什么,金茂森你太卑鄙了,為了逼我離婚,你連這種苦肉計都想得出來。”
“我沒有,媽她真的差點把我腿扎斷。”
然而他的腿上午還有點淤青,現在也快散了。
別說他媽了,就是他自己都很意外。
明明早上還青了一塊,現在居然看起來已經快好了。
“我...大概是我身體好,反正她就是差點把我腿弄斷。”
“呵呵,金茂森你這是賊喊捉賊,我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知肚明,還在這里惡人先告狀,你這種男人算個求的男人,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那正好,離婚呀。”
“我說過了,離婚可以,錢和孩子缺一不可。”
金母在一旁關心道:“什么錢,什么孩子?”
“她獅子大開口,想要一千萬,還想要孩子的撫養權。”
金母聞言,臉色頓時黑下來,她立馬嘲諷道:“你想的倒是美,別說茂森不會答應,就是他答應我也不會答應,子昊是我們金家的孫子憑什么給你。”
蘇言無所謂的聳聳肩:“所以我不離婚,那這樣耗著吧,看誰耗不起,反正丟人的是小三和你兒子,一個未婚先孕做人小三,一個趁著老婆懷孕在公司里亂搞男女關系,你們公司的人知道后會對你們兩個狗男女指指點點嗎?”
“蘇言,你不要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哎喲,我好害怕呀,我要是出了事,你們全家都得給我陪葬。”
金母聽著蘇言說的話,有一種才認識她的錯覺。
她覺得這次蘇言回來,改變太大了,跟以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以前她哪里會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吵架都吵不過金茂森,只知道哭。
現在她面對他們母子,一點都不害怕不說,還敢跟他們對罵,她一個懷孕的女人,若是他們真對她做什么,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怪不得兒子這次想下狠手,原來是因為她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