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有自己的銀行卡,但卡里一分錢都沒有,就連當初的陪嫁六十萬,也給金茂森買各種禮物,給孩子買東西花的一干二凈了。
真正用在她自己身上的錢少之又少。
晚上金父得知蘇言又打了金茂森,他雖然沒有罵蘇言,臉色卻很黑,一張馬臉拉的老長,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欠了他錢呢。
大家吃飯的時候,他還語重心長的對蘇言勸道:“妻賢夫禍少,蘇言我不是說你不對,但遇到事情不是一味的吵鬧就能解決的,有什么事你說出來,我和他媽會幫助你們解決的。打架就更不對了,萬一再打傷了誰,對誰都沒好處,問題也沒解決。”
蘇言直接道:“那好啊,他在外面找小三,要跟我鬧離婚,這件事你們怎么解決。”
以往就會pua原主,認為金茂森會犯錯,都是她沒管好。
還說什么男人在家里沒吃飽才會去外面吃。
有些男人天生就是賤,明明家里的飯菜更好吃,外面的就算是餿的,只要沒吃過,他也想去嘗嘗是什么味道。
金父立馬指責道:“他出去找小三肯定是有理由的,你怎么不檢討一下自己呢?”
蘇言冷笑道:“我有什么好檢討的,我替他生兒育女,照顧公婆,模范兒媳都沒我做得好,他還有哪里不滿足的,非要出去搞小三,把這個家鬧散了他才開心。要不還是爸媽你們檢討一下,是不是你們的教育出了問題。”
金父臉色更沉,他才說一句,兒媳就有好幾句等著懟他,還有沒有將他當做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了?
“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
“呵呵,爸,現在可不是封建社會,還有你覺得我哪一句說的不對,你指出來。”
蘇言心平氣和的樣子,反而襯的金父像個無理取鬧的老人。
金母看不過去,幫腔道:“你對長輩一點都不尊敬,這就是你們蘇家的家教?”
蘇言笑道:“我說實話你們聽不得,還跟我扯家教,那我要問問你們金家的家教又是什么,縱容兒子找小三,縱容兒子打兒媳,還是一家子欺負我一個女人?”
“你說什么,蘇言你別給臉不要臉,我都說離婚了,你還在這里叫囂什么,現在是你不肯離婚,非要把著我不放,還在這里指責我的父母,你有啥資格指責他們?”
蘇言冷笑著站起來,金家人以為她是被嚇住了,或者是知道一個人吵不過他們三個人,所以想離開餐桌。
誰知,她只是對一旁的傭人說:“梅姐,麻煩你帶子昊去小區里散散步,我一會兒來接他。”
傭人看了看金家其他人,大概是他們也不想當著孩子的面吵架,揮了揮手,意思是讓她快帶孩子走。
金子昊似乎是察覺到他們要欺負媽媽,他一臉擔憂的看著蘇言,不想離開。
“媽媽,我不想走。”
“乖,你先下去玩一會兒,現在陪你。”
“那你一定要來哦。”
“嗯。”
得到蘇言的承諾,金子昊放心的跟著保姆梅姐走了。
看到這一幕的金母,也更確定了之后的計劃,她要帶著孫子遠離這個女人,否則孫子被她教的都跟他們不親了。
金家人全都怒視著蘇言,孩子一離開,他們就再次罵起來。
“你根本就沒想好好過,你那是解決事情的態度嗎,動不動就對老公下死手,一說離婚就獅子大開口,你看看你的嘴臉,是不是一輩子沒見過錢?”金母嘴臉惡毒的嘲諷道。
金父也道:“我金家算是對得起你,不讓你出去工作,讓你在家里享福,茂森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你有必要要死要活的嗎?一點溫柔賢淑的樣子都沒有,這個家遲早被你鬧散。”
金茂森非常贊同的說道:“就是,就她那個母夜叉的樣子,我看見就倒胃口,不怪我出去找別人,全都是你自己的問題,每天打扮的那么老氣橫秋,只知道對我念叨,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我媽呢。”
他們就會用這一套來pua原主,搞得好像金茂森會出去鬼混都是她的錯似的。
蘇言似笑非笑的看著金家人表演,他們的嘴臉不帶任何偏見的說,一家人都是那種尖酸刻薄相。
說的全是歪理,但凡腦子清醒一點也不是被說服。
就在他們以為,蘇言又會如往日那般,被他們洗腦,最后認為都是自己的錯時。
“哐啷!”一聲巨響,蘇言直接掀了餐桌,別說這餐桌是大理石做的,一般人抬都抬不起來,更何況是被一個女人掀翻,這得多大的力氣?
一家三口不敢置信的看向蘇言,只見她臉上帶著諷刺的微笑不緊不慢的說道:“說夠了沒有,金茂森已經夠垃圾的,現在我才知道,分明你們金家一家子都是垃圾。”
“你說什么,你真的是膽大包天了。”金母怒不可遏的說道。
“我看你是欠收拾。”金茂森開始挽袖子,準備過來打蘇言。
“這次你被打,都是你自己找的。”金父在一旁黑著臉,卻很贊同兒子去收拾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