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金茂森這次在家人的默認下,一臉兇相的向蘇言走來,蘇言快速朝客廳跑去。
她不跑還好,她這一跑,金家人都以為她怕了,甚至擔心她逃出去。
金母忙喊道:“攔住她!”
金父也很緊張,剛剛掀桌子他都沒站起來,此刻擔心蘇言跑出去,竟緊張的站了起來。
金茂森自然是連忙追了上去。
然而蘇言并沒有如他們以為的那樣逃出去,而是拿了一根棒球棍,金茂森見此,眼神暗了暗。
以為拿了武器就能躲得過這頓打?
大不了讓她打兩下,等他搶過棒球棍,到時候不打死她。
金茂森毫不畏懼的沖上去,蘇言毫無章法的亂打。
沖上去的金茂森手臂和腿都被打了好幾下,他以為硬扛兩下,就能搶下棒球棍,然而這只是他的美好想象。
“哎喲,蘇言你快住手!”
“蘇言你想死是不是!你千萬別被我抓住,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實際上他連蘇言的邊都挨不著,只能無能狂怒。
他想上去搶棒球棍,然而蘇言就跟泥鰍一樣滑不留手。
“砰,砰,砰!”
金茂森在躲避的時候,他身旁的電視機,花瓶擺件,甚至是金父花重金買的魚缸,統統遭了殃。
“我的魚缸!”
“我的古董花瓶!”
“打死這個敗家娘們,盡挑貴的打。”
說蘇言盡挑貴的打,其實也沒冤枉她,她就是想將這個家里值錢的東西都砸了。
她以后用不上,自然也不能便宜了別人。
況且,砸別人的東西,心情就是好。
當然這只是她心里所想,在別人看來,她只是因為打金茂森無意間將這些東西打碎而已。
“快抓住她!”
“我們去幫忙攔住她,不能讓她再這樣亂砸亂打了,一會兒鄰居都來看熱鬧了。”
好像是找到了正當的理由,金父金母終于也按捺不住,一家三口圍追堵截。
蘇言靈魂的不像個孕婦,她在房子里亂跑,撈到什么就砸什么,找到機會就給金茂森兩棒子。
金茂森被打的鼻青臉腫,連蘇言的衣角都沒碰到。
一家人累的氣喘吁吁,看蘇言還很精神的樣子,實在難以想象她現在居然還懷著孕。
三人看著家里一片狼藉,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蘇言。
蘇言喘著氣,實際上一點也不累,還能再遛他們跑一百圈。
“看什么看,這不能怪我,誰叫你們一家人都來抓我,我又不是傻子還站在原地被你們打。”
金母又氣又怒的狡辯道:“我們只是想阻止你亂砸亂打,你看看家里現在還有什么是完好無缺的?”
蘇言無辜的表示:“我本來就因為懷孕比較敏感,誰叫你們不攔著金茂森反而來攔著我,那我不就認為你們想幫他一起打我,要是我回去跟我父母說你們一家人聯合起來打我,我看你們連老臉也不用要了。”
金父不怒自威的呵斥道:“胡鬧,我們只是想讓你停下來,哪有一家人聯合起來打你,你別亂說我警告你。”
金父現在還要點臉面,生害怕他公正持重的形象被蘇言毀了。
金茂森以為今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報仇,哪里能想到蘇言竟然這么能跑,這么靈活。
三個人都抓不住她,反而讓她將家里打砸的成了一片廢墟。
要重新買這些東西,沒有個幾十上百萬是置辦不下來的。
金家人就跟暴發戶似的,家里什么都要用最好的,就一個盤子都要用名牌,別人一個盤子幾塊錢,他們家一個盤子便宜的幾十塊,貴的幾百塊,上千塊都有。
就蘇言掀桌子,砸掉的那一套起碼也是上萬,就更別說家里的古董擺件,水晶魚缸,文玩字畫了。
反正能破壞的蘇言都破壞了,粗略估計這損失也在幾百萬之間。
不肯給她錢,就看他們經得起砸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