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水量如此之少,就算是想要嘗試水攻,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哥,之前我還想著俺在附近唯一的橋梁上擋著,一夫當關,就算黃巾賊人再多,也可擋住,如今看來根本就沒有意義,那些賊人根本無須過橋,直接淌水過河即可。”
“難難難,天時地利如此,根本沒有可借助之處。”
“大哥勿慌,俺曾見過那黃巾賊賊首,若是在戰場上俺辨認出那賊首,拼死也要捅死那個賊首,屆時黃巾賊必定大亂,說不準會反敗為勝。”
“翼德不可沖動,那賊首必會被賊人團團保護,你一人一馬一旦陷得深了,我等恐難相救。”
……
對于劉備、張飛之間的交談,李基并沒有做聲,甚至全程基本都沒有說話,而是表情平靜淡然地騎馬走在最前方,不斷地觀察著周圍。
直至艷陽高照,已至太陽最為火辣的晌午時分,部分燕云十八騎已經明顯露出了不適,張飛這才忍不住地策馬走到李基的身旁,刻意地壓低聲音,說道。
“子坤先生,心中可有妙計乎?”
同樣也是熱得不行的李基,擦了擦汗,反問道。“翼德,很急嗎?”
張飛咬了咬牙,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燕云十八騎離得近,就連劉備也不知不覺落在了隊伍最后,然后開口道。
“子坤先生,昨晚大哥、二哥都在場,俺不好意思道歉,但俺也知道是俺壞了你的大計,可千錯萬錯都是俺的錯,請你無論如何一定要想出個計謀幫幫大哥,也幫幫涿縣的父老鄉親。”
李基看了張飛一眼后,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并沒有開口說話。
張飛見狀,整個人不禁急了起來。
昨晚張飛壓根就沒有睡著,滿腦子想的都是李基所指出的錯誤以及可能導致的嚴重后果。
這讓初次出陣的張飛原本一直處于某種亢奮狀態的內心,不知不覺就冷靜了下來,并且越發感到后怕。
率領燕云十八騎不斷襲擊騷擾數以萬計的黃巾眾,聽起來似乎相當豪邁,但張飛漸漸也明悟了那并非是大將所為,更像是莽夫行為。
因為,率領著區區十八騎,根本就沒有對黃巾眾造成什么實質損失,最多也就是惡心惡心了一番敵人罷了。
以此為代價的,不僅僅是將自身置于危險境地,還致使黃巾賊人的警惕心大增,可謂是得不償失。
“子坤先生,子坤先生……”
張飛小聲地連連說道。“算俺求你了,只要你能幫俺和大哥,今后無論你說什么,俺都一定照辦。”
李基的眼睛一轉,問道。“比如:戒酒?”
張飛的神色頓時一滯,臉上的糾結之色溢于言表,為難地說道。“能不能換一條,比如戒色?”
“呵~”
李基輕笑了一聲,手中馬鞭輕輕一甩,騎著馬登上眼前的山坡,周遭十里的景色盡收眼底,心中所定的計也隨著最后一塊版圖趨至完善。
李基略微閉目,以著“計謀模擬器”去推演心中所定的計謀。
片刻之后,當張飛趕到了李基身旁之時,恰好聽到了睜開眼的李基感嘆地道了一句。
“吾已看到未來,此處即是黃巾賊人葬身之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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