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你有沒有覺得這家伙有點不太對?”若陀用傳音跟鐘離聊著天,還不忘特意屏蔽一下珩淞。
晚上的往生堂小聚會,以久岐忍再次婉拒胡桃提議她擔任往生堂客卿的位置而告終。
回去路上,鐘離跟若陀走在珩淞后面,若陀明顯能察覺到前面跟胡桃說說笑笑的珩淞有點不太對勁。
“我也說不上哪里不太對勁,但這家伙身上肯定有點小問題……”若陀瞇了瞇眼睛,像是想這樣看清楚珩淞這家伙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鐘離卻是負手而立,輕笑搖頭,“老友的問題無非是那幾個,道理她也是曉得的,隨她去吧。”
若陀聞言,收回放到珩淞身上的目光,轉而神色復雜看著鐘離,“這語氣,你不會真的把冬尼亞斯當閨女養的吧?”
鐘離微微一笑,緩緩搖頭,“自然不是,起初是受人所托,而時至今日,非要論除朋友外的關系,老友也算是我半個弟子。”
“哈?”若陀震驚地看著鐘離,又看看珩淞的背影,“不是,冬尼亞斯知道她莫名其妙多了半個師父嗎?”
“哎……”鐘離似乎是嘆了口氣,眼神帶了些無奈,“所以我說的是‘非要論’。”
他跟珩淞的關系除開這半師之誼,就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撐死就是活太久了,也認識太久了,而珩淞又是這個死德行,在越熟的人面前越放肆恣意,導致他這個朋友混得跟爹差不多而已,怎么總有人覺得珩淞真把他當爹看或者他真把珩淞當閨女看?
說真的,珩淞除了這張嘴欠收拾了點,其他還是沒什么毛病的。
當然,總是閑的想薅留云的毛這就是純手欠了。
用珩淞在他送仙典儀上說的那句話就是,他摩拉克斯一塊石頭不懂女孩子們相愛相殺的閨蜜情。
“阿嚏!”走在前面跟胡桃聊著天的珩淞突然打了個噴嚏。
“客卿這是著涼了?深秋了注意添衣保暖啊!”胡桃拍拍珩淞的肩膀叮囑。
珩淞摸了摸鼻子,心知不是著涼感冒,但還是笑著點點頭,“堂主放心,我會的。”
烏有亭離分堂不遠,胡桃還有鐘離若陀他們都暫住分堂,但珩淞在稻妻是有房子的,自然也就不用分堂擠,所以把胡桃送到分堂,她也準備回家里了。
只是剛轉身,立馬就掐著手指算算剛剛到底是誰在罵她。
“嗯?”簡單推算,算不出來,是魔神及以上的實力。
珩淞狐疑地轉頭看了眼后面走進分堂的鐘離和若陀,但也還是沒說什么,到志村屋那給家里兩個孩子買點夜宵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晉級了的熒和派蒙加上一個魈去參加了第二場試膽大會,被淘汰了的就去玩秋津游藝或者逛稻妻城。
顧問團去鎮守之森集合時才發現少了一個人。
也不能說是少了一個人,人數沒變,但是換了一個人。
“折劍哪兒去了?還有若陀龍王你怎么來了?”理水看著補位的若陀,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家伙轉性了?連樂子都不找了。
若陀拋了拋手里的遙控器,“她今天天還沒亮就把這個給我了,說讓我也來玩玩,至于她人跑哪去了……不知道。”
雷電影用神識搜了搜,“不在鳴神島了。”
更準確的說是已經不在稻妻范圍了。
“你說什么?!深海龍蜥變成美露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