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只大小不同的酒杯，輕輕的碰在了一起。
杯里的酒各不相同。桌上擺了幾樣簡單的小菜。
秦教授和幾個朋友以及姜哲、汪真，圍坐在桌前。
“姜哲你年輕，我們幾個年齡大，咱們之間就不拼酒了，隨意。”
“對，喝的舒服就好。”衛老師對姜哲說道。
朋友之間隨意的聊天，小聚的氣氛輕松，讓姜哲感覺很舒服。
不過，幾人談論的話題，多數與展覽有關。
有幾人在下午參加了小范圍的活動，說起各自的見聞。有得意，也有一些不滿。
楊老師小聲對姜哲詢問：“下午玩的怎么樣，有沒有招呼不周的地方？”
姜哲拿起杯子，敬楊老師一杯。
“謝謝您的安排。非常周到，省了我不少的時間，還多看了很多東西。”
楊老師說道：“你可別為了照顧我的面子，就只說好話。”
“不說假話，真的很好。”
“那就好。你不知道。我的這些學生，在專業上不能與你相比，但是在人情世故上，個個成熟的很。”他輕輕抿了一口酒。
“當然，我這么說沒有看不看好他們的意思，我也理解現在的學生和以前不同。很多學生在大一，大二的時候，就想到將來要找什么樣的工作，甚至為了這些目標已經開始鋪路。
本來我看到你們，額～”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沒有打聽你們關系的意思。我是想另外安排人給你當導游。但是孟溪主動來找我。
她從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想加入各種協會，在圈子里闖出名號。
對了，說起這個，你現在是不是美協會員？”
秦教授聽到這個問題，看了楊老師一眼，但沒有接話。
姜哲說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楊老師嘆了一聲：“你的這些榮譽，已經足夠了。我幫你數一數，你在國外獲過兩次獎，不對，是三次。作品拍賣價格已經到一定層次。
這些成績，只要有其中的一樣，再運作一下，就夠有資格進全國美協。
現在倒好，你還是省市級別的美協會員。
當然，這個也不能怪你。你對其中的一些運作方法，并不了解。
別的不說。如果你在首都，現在早就是國家級協會會員，可能不止一個協會。”
秦教授不得不插話：“老楊，既然你這么說，那明天我們參加筆會，你可得提一嘴。”
“這種事兒還用我提嗎？明天準有人說。”楊老師說：“姜哲你放心，既然我說了這個話，如果沒人說話，我幫你說。
如果你信我，將來你考研究生到首都來，你就會發覺在這兒的資源。真的是比其他地方多，我可沒有歧視的意思。”
“說了兩句，又開始挖人。”秦教授調侃。
“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我都敢說，文化中心，可不是白叫的。”
緊接著姜哲就看到有趣一幕。汪真和秦教授相互配合著，把一些事情給定下了。
衛老師等之前的話題結束，對姜哲說道：“我們只看過你的油畫和水彩。
聽你們老秦說你的書法也好。明天，你亮一亮你的本事，讓他們看看。”
姜哲謙虛道：“我的手法就是自己瞎練的，可不敢說什么本事。如果寫不好，幾位老師別見笑。”
“不可能不好，肯定沒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