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做人真的要這么絕嗎?”
“這個世界上,多一個朋友多一道窗,多一個敵人多一堵墻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只要你放過我這一次,以后但凡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絕不會推遲半句。”
張嘯天壓低聲音說道,“陳醫生,你還年輕,你還有大好的年華。”
“你也不想這個世界上多一個想和你同歸于盡的敵人吧?”
說到最后,張嘯天也是直接威脅了起來。
他就是要賭陳軒現在風光無限,不想冒有魚死網破的風險。
作為一個老牌無良資本家,他自認為會有很多手段,足以讓后者對他產生忌憚。
可惜,面對他的威脅,陳軒只是平淡一笑。
同時,他也是越來越覺得張嘯天是個白癡了。
這個時候,竟然還想威脅他。
利誘不成,就直接威脅?
可如果要威脅得了的話,那他豈不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妥協了?
又怎么可能會堅持到現在?
并且當時他無權無勢,都能扛過張嘯天的威脅。
何況現在的他已經今非昔比。
“話說完了嗎?”
“說完你就滾吧。”
陳軒厭煩的揮揮手。
面對這種人,他也沒必要客氣,更沒必要為其留面子。
雙方早就已經撕破臉皮,沒有破口大罵就已經算他很有涵養了。
而說完后,他見張嘯天還是不為所動,于是直接就提溜著對方的衣領把他拽到了門外。
“嘭!”
看著眼前被大力關上了房門,張嘯天渾身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哆嗦。
這道門的關閉,好像也就意味著他人生的關閉。
只不過就在他心如死灰之時,緊閉的大門突然又打開了。
看著站在門口的陳軒,張笑天眼中充滿祈求!
他仿佛又看到了希望,以為這件事情還有轉機。
但就在他剛剛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拿上你的酒,給我一起滾。”
“你全身都是惡心又骯臟的黑血,被你碰過的東西,我都覺得惡心。”
“這酒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血饅頭,你自己拿回去慢慢喝吧。”
陳軒一臉嫌棄的提起兩瓶酒,說道!
而說完后,他也懶得靠近張嘯天,直接隔著約兩米的距離把酒扔了過去。
張嘯天愣神之中,下意識的去接,可又怎么來得及?
“嘭……”
“嘭……”
兩瓶酒幾乎同時摔倒在地,酒花四射!
張嘯天臉上也沾了幾滴。
擦了擦臉上的酒漬,張嘯天頓時目眥欲裂,
怒聲咆哮道:“我的酒啊!你該死!你真該死。”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哪怕是同歸于盡,我也要和你一起死。”
咆哮的聲音很渾厚。
只可惜陳軒已經關閉了大門,他再怎么發火都沒人看到。
讓他也只能無能狂怒,反而是越喊越生氣,差點就吐血身亡了。
……
“你個賤人!都是你他媽出的餿主意。”
“如果不是你讓我去找陳軒,我會這么丟人嗎?”
“老子花這么多錢請你來,就是讓你給我出餿主意的?”
回到車上后,張嘯天對著黑絲女秘書就是一頓罵。
甚至還不解氣的扇了她一巴掌。
雖然說,他當時非常贊成這么做,但現在失敗后,肯定要找個人泄泄火。
“我讓你出的狗屁餿主意。”
“你個小賤人,什么都不會,只會拍馬屁。”
“看見你這張臉就覺得惡心,這么多人都去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呀?”
當女秘書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后,
張嘯天竟然還覺得沒有打夠,他直接就抓著她的長發,然后巴掌是一下接著一下。
不單單是直接打臉,還一邊打一邊罵,罵的也極為難聽,什么惡毒的話都用上了。
在挨夠了整整18掌后,黑絲女秘書終于從懵逼之中回過神來。
“夠了,我去你m的混蛋!”
“老娘也是人,你他媽有沒有把我當人呀?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摸著自己那腫成豬頭的臉,黑絲女秘書也是徹底憤怒了。
她的忍耐這時候已達到了底線,
只見她瞬間掙脫開張嘯天的束縛,然后直接彎腰脫下高跟鞋就朝張嘯天臉上砸去。
由于心中氣氛氣憤異常,她砸的力氣還特別大。
“嘭!”
“啊~我的鼻子。”
“你他媽個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老子是你老板,也是你主人,是我花錢養著你,你居然敢打我。”
鼻子被高跟鞋狠狠砸了一下。
張嘯天直接眼淚鼻涕都一起出來了,其中還混合著絲絲鼻血。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