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過多的語言,幫我擦洗好身子后,我和仇霞就在床上翻滾了。
一個在不健全的家庭長大,一個讓家庭變的不健全,我們兩個彷佛天生互補。
仇霞不知是在我身上得到了滿足,還是在假裝討好我,她表現的很狂放。
無論動作還是聲音。
而我的一些略顯扭曲的欲望,也只有在仇霞這樣的人身上實現滿足了。
如果對楊梅,你捅歸捅,但你不能打。
哪像仇霞,事后屁股紅的像涂了脂粉一樣。
休息片刻后,仇霞像沒事人似的穿上衣服接著上班去了,而我,則躺在床上,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無人打擾,我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簡單吃了頓飯后,我又在咖啡館處理了一些事情,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我和啞巴阿慶二人前往東坑。
小川和小浩兩個人被阿慶派去送照片去了,比如暴火小郎王斌之類的道上人物。
紅道上的渠道我則交給了雷哥。
總之一句話,哪怕掘地三尺,我也要將這伙人找出來!
至于我去東坑,也有著類似的目的。
白毛雞的渠道遠比雷哥的要渾厚,說不定可以通過他的人脈找到兇手的信息。
......
自從重新裝修東皇之后,白毛雞待在東坑的時間就不多了,至于每天忙什么,我不得而知。
反正他的產業很多,涉及的領域人物也比較多,他不僅入股了音樂公司,好像經濟公司、影視公司都有涉獵。
和港臺的一些知名明星都有往來。
在新東泰沒有正式開業之前,估計他不會長時間待在東坑。
至于一些賭坊和其他規模不大的娛樂場所就交給紅姐和神猴打理了。
作為白毛雞最信任的心腹之一,死神倒是一直都跟在他身邊。
我和紅姐也就是點頭之交的關系,加上她和白毛雞關系曖昧,每次來到東坑,我都是去找神猴,今天也不例外。
由于東皇正在翻修中,神猴的辦公場所暫時搬到了一家電玩城,也就是賭坊里。
隨手翻看著照片,神猴不咸不淡的說道,“這些人都很面生,估計我的手下也不一定認識。”
嘴上這么說,但神猴還是將照片交給了手下,淡淡道,“你跑一趟,把這些照片分給各個堂口的香主,讓他們盡快辨認一下,有消息第一時間上報。”
“知道了猴爺。”
等手下拿著照片走后,我正經說道,“謝了猴哥,讓你費心了。”
神猴擺了一下手,“都是兄弟,說這些干什么?”
頓了一下,神猴瞇著眼說道,“方巖,雖說馬東升好糊弄,但你要知道他和覃三江,以及覃三江和你的關系。要是你亂來的話,很有可能被他抓到把柄的。”
我哈哈笑了一下,“這不還有猴哥你的嗎?你可是神通廣大的孫猴子,就算我被抓進去了,你也有辦法撈我出來的,對吧?”
神猴也笑了一下,“你小子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個掮客而已,真當馬東升是我們家廚師啊!”
收斂了笑意,神猴表情認真說道,“不開玩笑,這事你心里有個數,就算找到兇手了,做或者不做,還有尺寸問題,你都要拿捏好。要不然,就算新哥出面,也不一定保的住你。”
我也認真的點點頭,“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著呢!”
“哈哈,算我多嘴了。走,先去新東泰看看去,等會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