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算好了距離,把兩只加工好的野雞扔在了剛剛的位置。
然后,劉雨柱快步的離開了那里,順著來時的路準備往回走。
但是劉雨柱又怕狼群不跟著來,于是他又從空間里拿出一壺靈泉水,沿路倒在地上。
每隔300米,劉雨柱就扔一到兩只野雞,然后再把壺里的靈泉水倒在地上。
就這樣,劉雨柱重復著這樣的操作,把他看好的那群狼引到了山腳下。
劉雨柱站在了老王家的院門外,空間里還剩下四只加工好的野兔了。
劉雨柱一個助跑,很輕松的翻進了老王家的院子里。
來到堂屋門口,劉雨柱猶豫了,心里想著要不要這么做呢?有沒有必要弄死老王家呢?
劉雨柱正在猶豫之時,他聽到了老王家屋子里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大山,我跟你說,我絕對不能讓老云家的人好過,我現在看到他們,就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你是咱家最有文化的,你給出個主意,怎么樣弄死他們?”
這個說話的聲音,劉雨柱很是熟悉,不是別人的,正是王老實的。
“沒錯,特別是云汐瑤那個bz,一定不能讓她好過。”不用說,這個說話的一定是王婆子。
王大海的冷言冷語也傳了過來,“沒錯,我今天還看見那個該死的劉知青帶著他那個賠錢貨妹妹回來了,
咱們一定要收拾他,想到他把我打的那么慘,我就想殺了他。”
王小海也在旁邊附和著,“沒錯,那個劉雨柱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這時,王大山陰惻惻的聲音傳來,“劉知青?他好對付,既然他那么寶貝他那個賠錢貨妹妹。
那咱們就把他妹妹偷走,賣給人販子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云汐瑤就更好對付了,我只要跟著她,等她落單的時候,把她抓起來就行了,然后.....桀桀~~~
老云家就更好對付了,咱們就從云建設那個二貨開始,咱們做個局把引他上山。
只要把他騙上山了,咱們兄弟三個還弄不死他一個?
先把這幾個人解決了,剩下的咱們再想辦法!”
聽到王大山的話,劉雨柱心里無比慶幸,他下定決心解決這家人,否則后果不可想象。
“嗷嗚~~~嗷嗚~~~”
狼群的聲音傳來,劉雨柱知道它們離這老王家不遠了,于是他把剩下的四只野兔一股腦的全部扔在了老王家。
還拿出了三壺靈泉水倒在了老王家各個房間的大門上,做完這一切后,劉雨柱快速撤離了這個兇險的地方。
很快的回了知青點自己的屋子里,劉雨柱坐在堂屋之中,把弩箭放在自己的面前,隨時準備著。
他怕萬一有狼跑到知青點這邊了,可以第一時間解決掉這些危險的狼。
劉雨柱做這個計劃的時候也是想到了很多,這老王家或許是人緣不好,他家旁邊只有知青點這一處院子,其余的住家距離他家都有300米遠。
劉雨柱靜靜等待著他精心策劃的好戲開演......
夜幕如墨,濃稠地潑灑在這片山腳下的村落,死寂般的沉靜被突兀響起的狼嚎生生撕碎。
風在屋外呼嘯著,像是為這場血腥盛宴奏響前奏,干枯的樹枝被吹得狂亂揮舞,抽打在老王家的土坯墻上。
“噼里啪啦”作響,王家人還在堂屋內謀劃著惡毒之事,渾然不知死亡的陰影已隨著狼嚎步步緊逼。
“嗷嗚——嗷嗚——”
此起彼伏的狼嚎震得窗欞簌簌作響,王老實臉色驟變,驚惶喊道:“哪來的狼叫?怎么聽著好像就在咱們家院子里呀?”
王婆子嚇得站了起來,臉色發白的看著門外,嘴里嘟囔著“阿彌陀佛”。
王大海強裝鎮定,抄起門邊的扁擔,卻止不住雙腿微微發顫。
王大山皺緊眉頭,剛想出門一探究竟,前腳剛邁過門檻,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裹挾著凜冽寒風撲面而來。
只見自家院子中不知何時已布滿幽綠的眼眸,恰似鬼火閃爍。
此時,庭院仿若一口黝黑的深井,濃稠夜色成了天然的掩護。
群狼綠眸似鬼火縱橫穿梭其中,寒冽北風呼嘯而過,如刀刃割面,帶著刺骨冰寒與血腥氣息肆意翻涌。
為首那老狼,身形壯碩似小牛犢,渾身皮毛在這暗夜風中抖動,發出簌簌悶響,它仰天長嘯,聲浪震得周遭空氣都似要顫裂,恰似奪命號角。
王大山看到院中那一雙雙布滿幽綠的眼眸,下意識的想把屋門關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一只狼瞬間暴起,如一道黑色閃電疾沖向他,龐大身軀裹挾著勁風,將王大山直接撞翻在地。
轉瞬間,狼牙如鋼釘般,“噗嗤”一聲咬進了王大山的咽喉之中。
瞬間,喉管瞬間破裂,鮮血汩汩噴涌,濺在那匹狼猙獰面皮上,溫熱的血遇到冷液,瞬間騰起絲絲白氣。
王大山雙手死命摳抓狼嘴,指甲崩斷、指尖血肉模糊,雙腿在地上狂蹬,雪地被蹬出兩道深溝,卻也只是徒勞掙扎。
不多時,身子一軟沒了動靜,唯有那雙眼還圓睜著,滿是驚恐與絕望,死死盯著漆黑夜空。
屋內眾人見狀,驚聲尖叫。
王大海嘶吼著揮舞著扁擔沖了出去,可惜,夜色太濃,視線受阻,一扁擔下去只砸在空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