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笑著搖了搖頭,“放寬心,沒事的,小李這個人還算不錯,我在他家里治的,沒讓別的人看到。
再說了,他們就是想去告你也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
云汐瑤明顯松了一口氣,“你心里有數就好,你只要記得,這個家不能沒有你就好。”
劉雨柱輕輕的把云汐瑤抱在了懷里,溫柔的開口:“放心吧!我知道的。”
接下來的幾天,劉雨柱就算是出車也是在林口縣附近拉貨,當天也就能回來。
所以這幾天,劉雨柱每天都會去小李家幫著李父扎針,在連續扎了五天后,李父的腰基本上已經好了。
這天傍晚,是劉雨柱扎針的最后一天,明天就不用再扎針了。
扎完針后,李父精神煥發,拉著劉雨柱的手,非要留他吃飯,還拿出一瓶珍藏的酒,說要好好感謝他。
劉雨柱實在是推脫不過,只好留了下來。
飯桌上,李父異常感慨的開口:“小劉啊,多虧了你,我這老腰算是撿回來了。
現在走路都輕快多了,你是不知道,那腰疼起來的時候,真是要了命了,現在是輕松的不得了,我可真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
劉雨柱笑著擺擺手:“李大爺,您這說的哪里話,我和小山都是同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而且我也就是用了點針灸的法子,這病能好,主要還是您自身恢復得好。”
小李也在一旁附和:“爸,劉師傅就是太謙虛了。要不是他醫術高明,您這腰指不定得受多少罪呢。”
“是!是!小劉呀,叔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報答你,今后只要能用到叔的,你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全力幫你。”李父一臉真誠的看著劉雨柱。
“李大爺,你也太客氣了。真的不用這樣。”劉雨柱推辭道。
“好了,咱們不說了,你的這份情,叔記下了,來咱們喝酒。”
說著話,李父打開那瓶珍藏的酒,濃郁的酒香瞬間彌漫在屋內。
他給劉雨柱和自己都倒上一杯,然后端起酒杯,目光誠摯:“小劉,叔敬你,這杯酒代表我的感激之情,你一定要喝。”
劉雨柱接過酒杯,與李父輕輕碰杯,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流下,讓他不禁咳嗽了兩聲。
李父見狀,笑著拍了拍他的背:“慢點喝,好酒可不能糟蹋了。”
小李也在一旁幫腔:“劉師傅,我爸這酒可是他藏了好些年的,平時都舍不得拿出來,今天為了感謝你,可算是舍得啦。”
劉雨柱放下酒杯,笑著開口:“李大爺,您這么看重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實我也沒做什么,你真的不用這樣。”
李父又給劉雨柱滿上一杯酒,“小劉,我知道你醫術高明,而且心地善良。如今這世道,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可不多了。
是不是你醫治的我心里還是很清楚的,我這個腰可是找了很多人治過,都沒什么效果,你呀!就別謙虛了。”
劉雨柱再次端起酒杯,與李父相碰,“李大爺,您這么一說,我更覺得自己做得微不足道了。
這針灸之術本就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智慧,我不過是略通一二罷了。”
李父爽朗地大笑起來,“小劉啊,不管怎么說,你就是我家的大恩人。這酒你可得多喝點,咱們爺倆好好嘮嘮。”
三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暢談著。
劉雨柱的臉漸漸泛起紅暈,酒精讓他的心情格外舒暢。
他放下酒杯,感慨道:“李大爺,看著您的腰一天天好起來,我打心底里高興。以后您可得多注意身體,別再操勞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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